借助这抽剑的力道,安生临时腾空,他在空中像是在蓄力,一把软剑竟是颤抖的收回嗡嗡的声音,下一秒直接抖着剑向下攻去。与此同时,他高喊一声:“吃老子的剑刃风暴!”
六人神采还是如死人普通毫无颠簸,脚下齐步,硬生生站到了安生下方,六柄剑整齐上举,等着安生的掉落。
安生头都不抬,脸上没有惧意,朝着被逼退的人方向一滚,看似奇妙的躲过了合击。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近乎同一时候,合攻的五人守势稳定,身子却与安生同向前跃进一步,五把刀在空中稍作逗留,持续齐刷刷的劈下。
我扫了安徒生一眼,见他还在眯着眼喝酒,看来安生环境还不算太差。
旅店里的板凳桌椅酒坛子被高高卷起堕入旋涡,店内的人们都慌乱退去。我也迫于强风只能后退暂避锋芒。不晓得过了多久,风暴的声垂垂停歇,我探出头,只看到六把手持断剑的人与中间持着有些变形的软剑的血淋淋的人影。
但是既然领头人这么有掌控,六人阵法又如何会是花花架子。软剑攻向的人向后跳起暂避锋芒,剩下的五柄剑剑尖汇合,顺势向下劈。我不由为安生捏一把汗,六小我组的阵是绝杀下重手的,也就是只要被射中,活下来的概率极低。
俄然,门口又围了一群人,领头的竟是张大夫,他皱着眉开口:“如何了?如何了这是?你们干吗呀?谁给你们的胆量能随便打砸人店,还要抓了我小孙子?翠姑的店你们都敢碰,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到两秒,终究看出来他们在搞甚么东西,这应当是绞杀阵的真正核心,六小我靠着分歧的剑圈,构成了一个大旋涡。躲在后厨的我都能感到它披收回较着的大气流。
固然骑虎难下,安生嘴上也不落下风:“老子说过,店里没有和尚就是没有和尚,你们再不滚蛋,我可用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