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耗损云秋水的耐久值了……
坐在劈面酒楼楼顶上的是一名穿戴红色儒衫的男人,边幅看起来并不算出众,可浑身高低有种清雅的气质。最首要的是,他手中那把冰蓝色的七尺长剑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翻舞飞动,煞是都雅。
……
但南山没有涓滴的悔怨,要晓得,有些人在越危急的环境下,内心迸发的镇静感越激烈,很不巧,南山就是如许的人。他眯了眯眼睛,不躲反而稳稳立住脚根,手腕甩着云秋水在面前画了个圈,顿时一股可骇的热气从剑身上传来,使它在氛围中留下炽红的残影,这个由残影构成的红色大圈,把南山的身形全数覆盖了起来。
“……”留客雨喝着茶,一言不发。
南山用水雾做讳饰,来到了谨慎防备的留客雨身后,脚步非常轻巧,一点声音也没有收回来。他靠近留客雨的耳边,轻声说道:“那么,剑就还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