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我爹。”窦蔻答道,“我想请你去压服他脱手。”
“你的意义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苦笑道。
当张巧珊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时,她不由愣住了,游移了半晌后问道:“你是……智障大师?”
“你用家父的话来挤兑我也没用。”窦天启点头道,“我曾以一家长幼的性命发誓不再与天香门有任何干系。”
我被此人的边幅实在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今后退了半步,窦蔻看出了我的惊骇,仓猝伸手悄悄抓住我的胳膊以示安抚。
窦天启暴露豁然的神采,然后又低下了头。
“景岩,你随我来,我们去阁房运功化开药力。”张景峰说道,“巧珊,这里就交给你和锋利帮主了。”
“我已退出江湖多年,能有甚么威名?”窦天启淡淡地说道,脸上还是生硬如初。
“你龚师叔破钞内力护住了我的心脉,我临时死不了。”张景峰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望向窦蔻求救,窦蔻清了清嗓子说道:“爹,现在天香门有难,您就忍心袖手旁观么?我去见过爷爷了,别人虽不能分开万花圃,却拜托锋利叔替他援助天香门。”
窦蔻苦笑了一下,无从回嘴。
“锋利叔,这是我爹。”窦蔻难堪地对我说道。
张景峰不再多言,带领世人穿过岗哨来到彼端,随后径直往山下走去,李圣杰等全部职员通过后当即关上了门。
“正因为你是外人才好说话。”窦蔻说道,“当初正因为他跟天香门闹翻才退出了江湖。”
张巧珊迷惑地望向张景峰,张景峰浅笑道:“这位是恶虎帮锋利帮主,是他深切虎穴从地牢中挽救了我们。”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张巧珊恍然大悟道,接着又将目光转向我竭诚地说道:“小女子之前对大师,不,对帮主多有不敬,还瞥包涵。”
“如此说来他必然不肯帮手,我去也没用啊。”我回绝道。
“现在还不是,将来必然会是。”我答道。
“这岂不是自欺欺人?”窦天启不屑地说道,“算了,你不消再劝我了,我决计不会承诺。”
“本来如此。”我答复道,“换了我也必然跟天香门不共戴天,别说援手了,我还落井下石呢。”
“放心吧,爹。”“放心吧,掌门。”张巧珊和我异口同声地说道。
“令尊心系天香门,特号令爱和鄙人前来讲服中间援手。”我信口开河道地说道。
“嘿嘿,恰是贫僧,我脱了僧袍你都认不出来了吧?”我笑道。
张景峰接过瓶子,翻开瓶盖把内里的天香续命丸倒在掌心,大红色的药丸在他掌心来回晃了几下,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将药丸送入口中吞下。
“呵呵,她爹是妙手,如果能劝他来助拳,我们这边胜算大增。”我笑道,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了正在大厅门口等待我的窦蔻。
“放心吧,丫头,我没事。”张景峰充满垂怜地说道。
窦天启闻言堕入了沉默,久久没有昂首,同时也停止了手上的活计。
“你想那里去了啊?”我赶紧辩白道,“她想带我去见她爹。”
“窦大侠,不管你与天香门有甚么过节,令尊的话你也不听么?”我问道。
张景峰率众收支院内来到大厅,领袖人物别离落座,其别人包含庄内留守职员全数集合在大厅内和院子里待命。
“哦。”窦天启面无神采地承诺了一声,随即又低头捣鼓起了他的锄头。
到达岗哨以后,龚景岩二话不说拿起锤子在铜钟上敲了3下,每一下约莫间隔3秒钟。
过了约莫5分钟,张巧珊手捧天香续命丸和大还丹返回大厅,她顺手将装有大还丹的黄色小瓷瓶给了龚景岩,然后又慎重其事地将一个浅蓝色小瓷瓶递给了张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