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有?不嫌丢人么?”朱玉真又气又急地喝道。
“丸子,干吗不好好走路?”朱玉真怒斥道,“女孩子家这么奸刁,谨慎将来嫁不出去。”
“三少奶奶,你说甚么呢?谁要嫁人啦?”丸子娇声嗔道,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我们府中的大厨刘八但是大有来头哦。”阿福陪笑道,“师父传闻过西宁良庖刘七么?那是刘八的哥哥。”
“为何起名丸子?我看你一点也不圆。”我浅笑着问道。
“师父,请喝茶。”阿福端来一壶茶和一只茶杯,在杯中斟满茶后放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阿贵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洗青菜,一边暗自骂骂咧咧,还时不时地横我两眼。
我晓得刘八应当已经信赖我,是以不再多言,埋头一阵风卷残云,吃光了统统饭菜。
“另有一事叨教女施主,你的亡夫叫甚么?”我问道。
“恩,前几日大少奶奶又因为我房中的婆子出言顶撞管家之事去庄主那边告状,说我放纵下人以下犯上,幸亏二少庄主从中调停才停歇了这场风波。”朱玉真说道,“实在这本是小事一桩,婆子与管家多年以来很有些友情,过后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她却非要闹得满城风雨才罢休。”
世人扶起阿贵,讪讪地站成一排,筹办挨训。
“好香,技术不错。”我点头笑道。
“李东昍。”朱玉真眼中略带不解地答道。
阿贵吃了暗亏,心有不甘,是以低头偷偷吐了口唾沫在青菜上,然后对劲洋洋地冲我笑。
“二少奶奶是好人,从不为流言流言所动,对我始终如初。”朱玉真打动地说道,“这半年来若不是承蒙二少庄主与二少奶奶以及我姑母的大力支撑,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