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强叹口气说,内心装的事儿多堵得慌,想找人唠唠嗑。
苏菲撇着嘴巴说,卖不卖西瓜的我不管,你们谁如勇敢带着小三去不端庄的处所,我可给谁翻脸。
不怪我没规矩,主如果雷少强这话题太特么雷人了,杀手?这玩意儿间隔我们的糊口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并且瞅他谨慎翼翼的模样仿佛还跟真事儿似的,我就更忍不住了。
一向忙活到早晨一点多钟,车斗里的西瓜卖出去一大半,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中间另有司机不买西瓜,非买我们本身喝的啤酒,有的司机抱怨如果能再卖点盒饭、卤煮啥的都更好了。
我正踌躇的时候,苏菲站起来笑着说,大的十块,小的八块,不甜不要钱!
实在我内心一向都有个设法,尽能够的快速挣钱,伦哥有一次曾跟我开打趣说,手里有十万,起码能保正我爸减个两三年刑,我想要快点把我爸弄出来。
我们县属于三省交界,跟晋冀豫三个省分都有交界,晋省特产煤矿,当时候高速路还不像明天这么便当,大车根基上都是走国道,以是每天早晨都有不计其数的拉煤大车通过漳河大桥这个小的三岔道口。
大师凑在一起筹议再来几车瓜,我心一横说:“一车瓜加上运费大抵一千五摆布,我们手头上现在有五千,我本技艺里另有八千多,我们要不玩笔大的?直接弄上八车?”
瘦子和王兴一屁股爬起来,兴高采烈的说“好嘞!”一人抱起俩瓜就从车窗里递给了大胡子,就这么一会儿,大胡子的煤车挡住了前面的车辆,“哔哔哔”的喇叭声响个不断,听的人非常烦躁,不过好处也是大大的,被堵在前面的车明显也重视到了我们在卖瓜,纷繁问代价。
此次我再也节制不住了,蹲在地上拍着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说:“跟杀手糊口在一起?你不是一向和你爸住一块么?难不成你爸是杀手?那他会不会白手接白刃,菊花开瓶盖?强子,咱归去睡觉吧,你都呈现幻觉了。”
雷少强无语的挥动了下拳头骂:“你说的那他妈是动画片地球超人,我不跟你闹笑了,我不是杀手。”
雷少强奥秘的咧嘴一笑说,我说的处所越晚买卖越红火。
归去的路上,哥几个又蹦又跳欢畅的不可,统统人都跟刚从非洲避祸熬来似的脏的过分,大师的脸上、衣服上,乃至是鼻孔里全都是煤灰,漳河大桥早晨实在太脏了,看来下次再去卖瓜真很多筹办几副口罩。
我撇撇嘴说,思你姐!我的春就在屋里呢,有毛可思的,你咋也睡不着?
看他一脸严厉的神采,我不由被逗笑了,我说:“咋地?你该不是想奉告我,你实在的身份实在是个杀手吧?然后衣裳一扒,暴露来内里的大红裤衩就去挽救天下了,哈哈!”
从公园里,我问雷少强说:“咋地了,有啥苦衷?”
凌晨三点多钟的,只剩下不到十个西瓜,瘦子扯着嗓门喊:“新疆和田瓜,皮薄汁多,舔到腻牙,想要的抓紧了,每个西瓜只要二十块!赠送两瓶啤酒。”我赶快瞪了他一眼说,别瞎逼逼,二十块钱一个,你当人都傻瓜?
瘦子噘了噘嘴说,按个免费呗,大的一个十块,小的一个八块,按斤秤差未几这个价,正说话的时候,一辆浅绿色的拉煤车缓缓开到我们跟前,司机座上一个大胡子司机问:“西瓜如何卖?”
谁晓得还特么真有傻瓜,并且不止一个,两三辆大车司机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