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文锦明显听到我们的对话,立马跟个鹌鹑似的低下脑袋往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卫生间在哪啊?莫非不在这个方向么?
我咳嗽两声,指了指中间的丫头说,对不起啊教员,明天我姐过生日,以是我想着早退一会儿就归去,屋子里是几个朋友喝醉酒了,抢着付账不谨慎把桌子给掀翻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为了她那句“我是你们姐”,我像个孩子似的蹲在丫头的面前哭的泣不成声,丫头太不轻易了,长这么大向来没有为本身活过一天,从小被发卖,倒过那么多手,每天都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好不轻易被救出来,好日子没过两天,就又要为了我们几个不费心的弟弟,又回归那种半人不鬼的糊口,我内心说不出来的难受和惭愧。
坐在出租车里我惭愧的想,至心有点对不起文锦了,我们惹的祸让他给背黑锅,不过当时的环境特别,如果我拿不出来钱,宾馆必定要报警,文锦是个大人,必定能弄出来三千块,大不了我明天到黉舍的时候多赔他点就是了,实在我晓得那经理必定是在装傻,刚才包房里闹的动静那么大,他如何能够不晓得到底啥环境,不过就是想找个赔钱的替罪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