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芷墨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十多岁的年纪,样貌清秀,一看便知是长年习武的,如许的人给她一个内宅的女子,如何看都是华侈的。
祁允回过神来,很久才渐渐的开口道:“我是栖枫国丰阳太子的嫡子萧寂羽,父亲是栖枫国文德皇后独一的儿子,他自小便聪明好学、天赋异禀,八岁以一篇策论震惊朝堂,十岁时所布兵法暗阵更是连老将军都赞不断口,十五岁迎娶当朝太傅的孙女祁琬凝,伉俪恩爱琴瑟和鸣。”
祁允抬眼看着穆芷墨:“话到这里,他本是应当幸运完竣、风华熠世对不对?但是十多年前的一副药,让皇祖母被废,直到现在还是疯颠的呆在冷宫,厥后父亲为救皇祖母被谗谄,之前和太子府有干系的朝廷大员都被连累打压,就连太傅府也是一朝式微,无人敢再提及。皇祖父不再信赖父亲,连番的打击谗谄让父亲进退维谷、四周楚歌,这几年乃至还被圈禁在太子府。”
穆芷墨见祁允怔怔的不说话,无法的开口,“你真的想要分开是不是,非走不成吗?”
祁允心下一暖,摇了点头,“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太子府俄然突入了数拨黑衣人,父亲为了护着我和母妃被黑衣人所害,母妃也为了救我倒在羽箭当中,满院子倒下的奴婢堆积如山,只一个时候太子府便血流成河,老忠带着我和一拨近卫逃了出去藏在京中一处暗桩,我亲目睹着夜里太子府起火,火光滔天,烧的全部都城上空血红一片。厥后老忠带着我一起流亡,近卫也一个接一个倒下,一向到澜月国京都郊野济慈寺就只余下我和老忠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