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听闻穆致轩的话,坐在榻边攥着穆晗的手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天杀的愚民,如何能将我儿打成这个模样,天子脚下还敢如此愚笨无知为非作歹,老爷必然要为晗儿做主啊!那府尹如此玩忽职守,老爷必然要禀明圣上,把他们都一并严惩了才对!”
穆晴看李正忙着也插不上手,是以走到穆老夫人身边,展颜说道,“祖母放心吧!孙女也是给你存候刚巧碰上了吃紧忙忙的李府医才得知此事,孙女已叮咛丫环归去看着院子里,段没有那眼皮子浅的敢在母亲面前去胡说的!”
穆晴也在一旁劝着,“是啊,祖母,父亲如许也好放心养伤!”穆老夫人想着也对,叮嘱了几句也就顺着被穆晴扶着去了王氏的院子。
穆老夫人强忍着静下心来,忍痛看了榻上的儿孙一眼,“轩儿考虑的对,此时不是怨怪府尹的时候,我们还得找他看能不能给几日脱期去查清楚此事!人证物证俱在,这一次估计幕后之人是有备而来。且不知他另有何暴虐的心机,如果再获咎了府尹闹的满城风雨,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柳氏的目光一向谛视着穆老夫人和穆晴出了院子直到走远消逝的看不见...
“母亲放心,您也得重视着身子,这些事我还能措置的安妥!”穆致轩安抚着她,“要不我让文琴先扶你下去歇息吧!”
“娘快别哭了,就是要多养些日子罢了!没你想的那么严峻!”穆致远焦急劝道,转而又看向一旁的李正,“是不是,李府医?”
穆致轩在榻前坐下,冷着脸沉声道,“昨个宫宴才开端一会就有小厮托了人传话出去,只道是涌月大街上福丰和耀祥两家米粮铺子内里有人肇事,说是管事掌柜措置不了要我们拿个主张。各地分铺还等着这两家铺子供货,且又处在主城道上,也是担忧有人用心挑事,是以我才和弟弟带着两个小的仓猝赶了畴昔!赶去的时候商店内里已是挤满了人,都扬言我们铺子卖的是陈米旧面,以次充好。我进屋问掌柜的环境,弟弟他们在外边安抚公众,半晌工夫不到内里竟然有人动起了手来!一番混乱下来才受了这伤!”
穆老夫人听的面色惨白,气怒上涌,“如何能这般目无国法!那府尹莫非就不管的吗?我们穆家皇商做了这么些年,以次充好我还是第一次传闻!这是谁作歹要毁了我们穆家的名声!”
丑女又如何?丑女也无敌!
“晴丫头如何过来了,我不是封着院子里的动静了吗?你母亲还怀着身子,可莫跟着担惊受怕的!”穆老夫人看着穆晴忧心的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