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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芷墨迷惑的接过,“有人送的?就只留下了这封信?”
林得春韩温恭两人听完已是如水里捞起来般,撑着身子施礼起家,晁志德也显得谨慎翼翼,三人见此也不敢担搁,拖着软绵的步子便躬身出了御书房。
轩辕烨冷目如刀,奏章“啪”一声丢在桌案。
越看越是心惊,瞧到前面只能惶恐的叩首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微臣两家定是被人谗谄的,他们刚得皇上赐婚不久,且过两日便会结婚了,怎也不敢在这时候做下此事啊!”林得春额头冒汗,扶在地上的手个抖个不断,可却不敢不说,本日之事弄个不好,他的官位名声怕就都会告终究此了。
流萤本是和锦屏玩闹的,可话到这里倒是止不住问起,“蜜斯,奴婢就是想不明白,那晁凝霜为甚么关键蜜斯呢!”
“别说老夫人了,府里哪个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想着害蜜斯,要不是蜜斯聪明,明天指不定就着了她们的道了!”流萤把穆芷墨出府的衣衫都收进衣橱里,走到桌前给穆芷墨倒了杯水。
穆芷墨笑笑,“这事怕是要陈叔送动静来才晓得了,要不是洗三宴时我发明阿谁丫环有题目,用锦屏的绣帕换了我的,厥后夜一再说那院子里的檀香有异,我也不会思疑到晁凝霜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