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百口莫辩,他当着流熏,没法道出那不堪回顾难以开口的丑事,可他清楚晓得父王局势已去。
恰此时,流熏笑了,笑得更是花枝乱颤般的娇俏娇媚,引得无数目光望向她惊奇不已。
赵王惨淡一笑,指着方春旎道:“好个奸刁的丫头!那你所诞下的皇子,他但是何人的种?”
双手冰冷,俄然一只滚热的手握住她的手,她昂首,是景璨不知何时立在她身边。流熏俄然倍感欣喜。
“父王,父王不成!”景珏扑去禁止,被赵王一脚狠狠踢开,指着他的鼻子痛骂:“吃里扒外的东西,早知如此,我就一把掐死你,白白赡养你这些年!”
赵王扫视在场世人,蓦地一口血喷出,身子晃了晃,景珏忙扑去扶住他,被他一把推开。俄然,他一把揪住了景珏,推去皇上床榻前哈哈大笑了说:“皇兄,你好,你好狠。你怕是还不晓得吧?当年,你为了让我生不如死,你逼迫我娶你剩下的烂货,年长我五岁的女人,你同臣子争爱丢弃的原配。你将谢姮儿强塞给了臣弟也便罢了,你却侵犯了她的身子,生下了珏儿这孽障,你自当我不知吗?这些年,我为你养儿子,我日日见到珏儿,就想起皇兄你。你没发明珏儿如此像你吗?举手投足,看到他,我就恨。我就是要扶养他成人,让他亲手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篡位侵犯弟妇臣妻的昏君!”
一句话赵王惊诧,阴狠的目光瞪视流熏,将信将疑。
这便成了死无对证。
景珏狠狠的撞去榻边,他挣扎起家,满眼惊诧的望着父亲,喃喃道:“父王,父王你莫不是真的疯了?父王……”
赵王的脸颊突然惨白,好个奸刁的方春旎,本来他拿住了方春旎失身于景珏的把柄,掌控了她为他去入宫做内奸下毒害死皇上,谁想方春旎竟然反戈,还编出这等大话。
皇上探身,方春旎坐在榻旁,用八宝熟银调羹一勺勺细心的喂皇上服用汤。
流熏始料未及,本来景珏是皇上的私生子,是皇上和谢妉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