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贺湛意味深长说道那句:“即使如此,可我已在太后跟前申明你非常牵挂陆离,好轻易她解了禁令,莫非你不该迫不及待规复琴课,连续缺了两期课次,置上一席表示歉意自是该当。”时,十一娘也只是心不在焉点头默许。
“薛家不敷为虑了。”当太后从韦元平口入耳闻尤三一番交代,脸上总算显出笑意来,挥一挥手:“薛谦连个子侄都容不下,气度与见地实在有限,反而是那薛绚之,难怪受家长祖辈这般看重,的确有些手腕,其他不说,一见尤三就当即反应过来中了旁人设想,二话不说将人交给贺湛讨体例,当然也明白贺十四郎是我们阵营,不管尤三甚么来源,交予我们才最稳妥。”
贺湛心下直犯嘀咕,十一娘等这一日可谓望眼欲穿,那里会有半点不肯,倒是姑母那头……必将不肯十一娘再卷进宫廷这滩浑浊,可得废些心机安慰。
“罢了,这事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你与绚之多多来往反而无益,十四郎,你是贺姓子侄,当比旁人更加明白君国为重之理,倘如有人诡计反叛,想必你晓得应当若那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