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眉头微沉,声音中非常不解,仿佛很奇特他如何会弄成这幅模样。
如果真的按他之前那种不堪的设法……就算临平王要严峻,严峻的人也该是楚楚才对……
“临平王……您脸上这是如何了?出了甚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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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暴躁的目光落在严青身上,不经意扫过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奇特地皱了皱眉。
面前这位临平王,恰好毫无芥蒂地将这件事儿承认下来了。
伸谢完,顺道将那位孙大夫送出了院子。
齐远见状,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没事没事……方才不谨慎摔了一下,有劳将军体贴。”
偶有轻风拂过,虫声寂寂, 鸟鸣阵阵。
“将军何必同本王客气,老夫人如果喜好那玉观音,再遇见有合适的,本王直接派人送去就是。”
这严青都二十好几了,本身如果还活着,也就三十多岁,比他也才大了十岁。
幸亏这临平王身强体壮的,也就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脸上受了点皮肉之苦。
严青头疼地抚了抚额,只感觉脑中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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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打他的那兔崽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仿佛……也穿戴一件色彩类似的衣服?
更何况,这位严将军出身于威远侯府,也没有像普通的世家后辈靠着祖庇荫佑,而是凭本身的才气,立下了赫赫军功,挣了功名。
独一能让齐远挑的出弊端的,约莫就是这半子年纪略微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