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楚细细地喘气着,眼皮向上撩了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环着他腰间的手指倒是陷进肌肤,拧了他一把。
严青低头瞧她,见她眸中带着几分打趣,眉梢微扬,用心回道。
那双浅墨色的瞳人幽深了几分,手指悄悄一勾,直接将人按倒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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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腰有点酸。”
他可不想再像前次一样,好不轻易饱餐一顿,成果活生生饿了半个月。
夜已深了,万物都已堕入了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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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竟是一点点抽离出来,做出一副要起家的模样。
玉书守在门口,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只得迷惑地又唤了一声。
模糊闻声有脚步声近了,她身子猛地绷紧了些。
不过约莫是因为或人行动放轻了些,齐楚楚此次醒过来,不像前次那样疼痛不堪了,就是酸酸涨涨的。
就这么一次一次地,直到她实在累的睁不开眼了,才终究得以歇息。
腰酸软的短长,她动了脱手指,几近使不上甚么力量,恨不能睡个几天几夜,把早晨缺的觉一并都补返来。
玉书踟躇着站在门外,不是说身子不适吗?如何不叫大夫过来看看。
严青正箭在弦上,哪还受得了这般挑逗,屏着气,狠狠地往里冲了一下。
玉书正揣摩着呢,就听得里头传来一个降落沙哑的声音。
只是大红的锦被跟着她的行动滑下来一截,堪堪遮住了饱满小巧之处,暴露一小片乌黑的肩颈,细嫩的肌肤上遍及着星星点点的青紫陈迹。
就他这个模样,老夫人如何会天真地觉得这孙儿是个不可的,之前竟然还送十全大补药过来。
锦被之下,他的手还搭在杨柳般纤细的腰肢上,手指忍不住动了动,指腹触及到的肌肤温软柔滑,像是上好的缎子普通,叫人舍不得放开。
“有没有那里不舒畅?”男人降落的声音顺着她耳蜗滑出去。
“是。”玉书赶紧应了一声,又担忧道,“可要奴婢叫大夫过来,替夫人看看?”
齐楚楚这才松了口气,翘着红唇,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过男人胸前,声音又娇又媚。
只晓得第一回好不轻易结束了,她觉得终究能迷含混糊地眯一会,那微烫的唇却又四周挑逗,半睡半醒间,被那人抱着换了个姿式,顺着湿=滑的窄=径又一点点儿刺出去。
半晌以后,门口终究规复了温馨。
上半身密切无隙地贴在一处,齐楚楚不安闲地挣了挣,固然经历了昨晚,可她还是不太风俗如许。
见到这般风景,她一下子就复苏了,心中暗道不好,竟然又睡到这个时候了。
一想到屋子外头都是丫环婆子,能够会闻声里头的动静,她就更加严峻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都不记得是甚么时候睡畴昔的了。
那现在又是甚么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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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抬头去看他,他的模样瞧着很有些难受,英挺的眉舒展着,勾着她腰间的胳膊也箍的紧紧的。
只要不断歇地暧=昧声响,在帐中幽幽回荡着。
也不知他哪来如许好的精力。
洁白的月光落在半透明的大红纱帐上,模糊映出内里交缠的影子,时而分离,时而合二为一,模恍惚糊的,看不大逼真。
门扇被悄悄叩响,外头传来一个声音,是玉书。
实在是太累了……
可这回,他确确实在没再使坏了,她却还是生出一种奇特的感受来。
齐楚楚腰间最是敏=感,这会儿正酸着,被他一捏,愈发酸涩难言了,不由得轻哼了两声。
下一刻,她较着感遭到头顶的呼吸重了几分。
靠着墙的雕花架子床上,床头悬着的流苏正有规律地悄悄闲逛着,荡荡悠悠中,模糊能闻声细细的喘=息声,透过大红的帐幔传出来,突破了阁房当中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