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目睹着是得了罗松的珍惜,她吃不了亏,而金氏,吃些苦头不算甚么,她自作自受!
罗松默了一默,他料不到自个的母亲会说那番话,他是喜好善解人意、体贴和婉的叶氏,且叶氏不是平常妾室,她乃大族女子,是贵妾!不该被轻视立端方,内心恼火就不由自主地抱怨金氏,口不择言,可他目标只是要刺激一下金氏,没想过要让她落这么大面子!
罗容涨红了脸,他都十六七岁了,自个屋里也有两个通房,早晓得正妻与妾室不能划一对待,如何就不懂端方了?父亲如许,的确太霸道!
“父亲不该如此待母亲,母亲是正室太太,堂堂世子夫人,让妾室立端方有何不成?母亲没脸,我们兄弟又该如何?”
外头男席沉默无声,罗真除了和斑斓在一起时嘴巴多些,平常本就寡言少语,罗松和金氏的事,他更是懒得理睬,自顾为祖父斟酒。
国公爷走了,其别人连续离席,跟从国公爷往厅上去,茶席已设好,热茶点心各种时鲜果品摆了满桌,这是节日里的风俗,饭后百口男女长幼会聚在二堂上坐一会,饮茶说话,享用亲情和嫡亲之乐。
两盆长势富强、装点着无数鲜艳花朵的宝贵南诏茶花将他们身影讳饰了一半,别人没瞥见他们,他们倒是将内里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罗松朝着罗容瞪眼,斥道:“给我闭嘴!谁教的端方?大人说话做事,有你插话的份吗?”
他是这府里最高位者,吃饱了就走,无需向任何人辞职。
金氏有些不一样,她本是庶女,当年得老太太汲引,罗松要死要活喜好她,加上能生会养,才由贵妾抬为正室,现在的叶氏一样是贵妾……就不必理睬了,把叶氏抬进府的初志不恰是如此?且由着她们去吧!
斑斓撇嘴,罗真不免好笑:“光盯着别人,怎不评点一下本侯爷?你夫君我把后院管得如何?”
斑斓奸刁地皱皱鼻子:“你说,我们俩谁是谁的后院?别忘了你是上门半子!仿佛只能是我管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