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斓白他一眼:“你也晓得累着我,就不晓得节制!”
罗真却不放过她:“给我说清楚!”
罗真也脱了靴,解去外袍躺上来,搂着斑斓笑道:“这就是你说的,磨练对吧?固然来考,我经得起!别说你只是有身,我们还能日夜守在一起,便是……便是万一要我去边关,你留在都城,伉俪相隔千里,也不能窜改甚么,我内心只要你,你内心只要我,容不下别人!”
靠近中午,罗真公然回到府里,香菱早筹办好一桌子丰厚饭菜,府里偏院常养着鸡鸭鹅,天然满是洞天里出来的,斑斓让厨娘一口气宰了十几只鸭,全数做成甘旨鲜香的片鸭,犒劳罗真,也赏他部下那些侍从。
且不提罗真吃得舒畅,陈良陆彪那一伙人更是乐开了怀,七嘴八舌群情:我们侯夫人就是好啊,贤能又风雅,甚么珍羞甘旨都舍得给我们这些粗人吃!在外头哪及得府里吃得好?今后啊,还是多劝劝侯爷,少些应酬,宁肯多走几步路,我们回家吃去吧!
罗真道:“青楼头牌,是一名袍泽、余将军的心上人,那女人本来明净家世小有资财的,不料她父亲惹上官司,成果弄得家破人亡,家财尽失!余将军家里并不喜好这户人家的女人,本就偶然联婚,见女人落了难,袖手旁观不做理睬。恰好余将军在疆场负了重伤,没法照顾那女人,临死前交代:把他多年积累的相干财物一并托付那女人,给她做嫁奁!我与余将军少年了解,答允下来天然要给他办好。只可惜我返来得晚了,那女人已卖身入青楼,还成了头牌!青楼当中也有硬骨头,那女人恨余将军家人,连带着不肯接管余将军的美意,不肯离开北里之所!我亲身去找了她两次,她就是不见!厥后我派人软硬兼施,把余将军的财物全数托付给了她,算是告终我这边的事,至于她如何想,管不了!两名伶人,则是得力部属的家眷,她们倒是听话,拿了银子,让人护送去了别的处所糊口!”
“阿真,我如果有身了,你如何办?要不要给你找个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