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招事?大老远跑赤州城赏花灯,看看就行了,挤出来猜甚么灯谜?好不轻易记得几句诗,全背给人听,你想做甚么?看那刘复,都把你当才女了!”
斑斓被搂得差点堵塞,奋力挣出来,捶了他一下:“打个比方罢了,你要不要这么当真?我才不是母鸡!我们是人,是万物之灵――人类!懂?”
斑斓不平:“如何会?我是那种招惹事的人么?”
斑斓又气又好笑,红着脸道:“挂灯谜不就让人猜的么?猜灯谜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那主要不是遇着你们,甚么事就都没有!谁想做劳什子才女?无聊!”
“你说罗方是凤凰?那我是甚么?”
斑斓问道:“阿真,我们能不能把你娘的牌位拿出来,放在侯府?我们好好供着,她应当也很喜好!”
罗真又被她逗得心花怒放,与她额头相抵,满怀宠溺道:“晓得短长了吧?你一个小小村姑,生得如此聪明、出类拔萃的,若我不从速找来守着,不知要招惹出多少事非!”
贾氏是勋贵蜜斯,嫁奁丰富,听贾二舅说她按期往寺庙捐银子,并不满是香油钱,大半是为了那些投在寺庙里寻求庇护救济的灾黎和乞丐,这是善行!心存良善的人,哪怕不能成仙登天,也必然不会在天国刻苦就是了!
“嗯,我明白。”
“不能的!”罗真神采黯然:“起码我从未见过、也从未传闻过如许的事!幸亏罗家端方很大,只要进了阿谁祠堂,就能永享子孙后代供奉,任何人在那边都必须恭恭敬敬,不能有任何不敬。以是,母亲牌位供在那边,我也能放心。就是有一点,我现在成了二房的子嗣,大祭过后,子孙叩拜本支本房先人,母亲……她见不到我了!”
想到下午要返国公府,还要住到元宵节,斑斓不免愁闷:“又要跟罗妍对上,另有老太太阿谁极品,腻死人的金氏……唉,你们老罗家,真伤脑筋啊!”
罗真不自发地点了个头。同时松口气。笑得眉眼伸展:“懂!我是男人,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