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妈妈被问过话,仍将放回家,原想着等哪天需求又再捉了她来,谁知两天以后,世子夫人身材稍好,便派夏、彭两位妈妈前去城郊寺庙为世子夫人上香许愿添施香油钱做善事,途中拉车的马匹不知何故吃惊,危急当中车夫跳车逃命,车上两个妇人却没法逃脱,一个被甩出车外奄奄一息眼看活不成了,另一个跟着马车坠落河中卷入激流,连骸骨都找不着!
当晚彭妈妈在春晖院当完值出得国公府,回到府后街奴婢们聚居之地,刚近家门,就被劈面走来的两个灰衣人拎兔子般拎走,带到一间烧毁的空房里威胁鞠问一番,那彭妈妈是个怕死的,瞥见人家拿了把短刀在面前玩耍就吓得要命,三下五落二,人家问甚么她都当真答复,竟然真的给问到七八处切当处所,趁便还问出当年二太太并不是出错落湖,而是报酬,主令人便是世子夫人,至于脱手的和目睹整件事过程的人,早就死了,没有一个活的!
罗真道:“金氏身边那些得用的老主子,死的死,病的病,现在只余夏妈妈一个陪房。前阵子夏妈妈不是因为家中有事,告假出府了么?我也曾让人去问过她,她是个刁猾的,推说年纪大了,当年之事记不得很多,但她以家中长幼发了毒咒,说确切不体味并且未曾参与发卖二太太旧仆,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阿谁彭妈妈倒是被忽视了,只因她并非金氏陪房,而是国公府一个打杂的婆子,厥后才进的春晖院,还觉得她不晓得那件事。既然钱嬷嬷记起来当年她也掺了一脚,天然要拿她来问一问,事不宜迟,彻夜就让人去找她!”
斑斓说:“本日嬷嬷到春晖院走动,见到了彭妈妈,也就达到某种结果……金氏不是好人,必定会镇静,今后若不是我带出去,嬷嬷临时还是待在府里,安然些。”
“这也不奇特,毕竟事隔二十几年,职员更迭,或是金氏本身内心有鬼,做了甚么,谁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