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刚才邵夫人所说的,蜜斯吃穿用度,看病抓药所花的钱,这些年奴婢这儿都有记账,统共破钞的银子也不过百两之数,不说这些银子该不该在嫡夫人的嫁奁中出,就是出,那少了的嫁奁是否也忒大了些,这些年,这些事,夫民气里头该有个明细,是非对错,若夫人想不明白,那么奴婢在这儿先大不敬一回,您所不记得的事情,奴婢记得,你若当真忘得洁净,奴婢会帮着您一点点的想起来,就像现在一样!”
苏卿语站在门口看着狼狈而去的宣平侯府一家,脸上只露着那憨傻的笑,随后搂着返来的喜翠姑姑又入了府门,对于一旁看了一整出戏的女子只作未见!
仓促回到侯府的邵氏换下了身上污烂的衣衫,直换了三四桶的水沐浴梳洗,用了满瓶的桂花露都没洗得掉身上的馊味恶臭,披头披发着邵氏现下一掌打在了面前的打扮台上,用足了力量的一记,打的台上的菱花镜恨不能掉下来!
“姑姑言重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