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的语声好哑,哑得仿佛疲累不堪,她不想争,只是,悄悄低头看了看本身,又求道,“相公,就这么着吧,你走畴昔就是。”
“来,”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肢,“转过来。”
牙齿嵌进她的肉中,不痛,凉凉的,吓得她惊叫,人没了掌控一下子滑入水中。齐天睿顺势回身,一把揽起,那人儿便端端落在怀中,恰是要笑她,目光落下,人忽地顿住……
被他扣得喘不过气,她窝在怀里小声叫,“相公,相公……”
“我不!”
“莫挣……再挣,我又要瞧见了……”
“放开!”
外头起了打更的竹梆声,莞初揉了揉眼睛,“啾~”小鸟儿悄悄叫了一声,莞初扭头,轻声道,“莫急,再等等,才将将敲了半夜,一会儿说不定他就返来了。”
怀中甜美似剔透的玻璃灯人儿,惶恐失措的小脸更添娇俏,淡色的绸衫渗入,紧紧贴在身上勾出一身女儿的形状,呀……里头竟然一件薄袄中衣都没穿,水面下,透出一抹嫩蕊桃红、嘟嘟地裹着那两朵柔滑……
“不……不可。”
……
她不肯,他想扭头,她也不让,他干脆一下放开了双手,背上的人快速一沉,随即漂泊着分开他的身子,池水扑上来化去她暖暖的体热,后背忽觉凉凉的。
她不吭声,也没有挣,软软地在他反环的手臂中……
两臂仍然搂着他的脖颈,不敢放,她觉着本身的形状好难堪,“相公……”
“放开。”
……
“转过来。”
很久,他沙哑的声音道,“好好儿地抱着,干吗转到我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