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悄悄点在她的唇上,陌生的感受让他一时竟不敢动……这是他每日嘬吻不敷的处所,老是水润润、软软苦涩,现在倒是爆起了小皮,上面掩不住的血红看得贰心惊肉跳,连那双水眸欣欣然地看着他都不觉;悄悄地,悄悄地抚过,干裂刺在指尖,像蹭在心头带痂的伤口,钻心肠疼……
齐天睿立即挑了眉,惊道,“真的??”
……
“嗯,以是,莞初因妒生恨,给谭沐秋一封信,又给表妹一封信,设想让他两个在山林相见,为的就是让谭沐秋污了表妹名节?”
忽地感受湿湿的,齐天睿一愣,回神,见粉粉的小舌头逗弄在他的指尖,痛得发紧的心一瞬就化,他吸了口气,低头,恨不能马上嘬住……
……
“哼,”钱夫人嘲笑,“通奸另有甚么所为何来?”
“阿谁牲口!自是没有!!”事关女儿明净,钱夫人想也没想厉声回道。
钱仰荀只觉头顶冒了个泉眼儿,听得热,汗都往外冒……
齐天睿咬着牙,那已然冲在牙关的肝火死死屏了下去。一起来,他恨了本身千万遍!几日前将将诺给她要把错失的夫君佳配、旁人的好十足都补给她,可这一时,竟然连这做相公的本分都掌控不住!
齐天睿款款道,“想来姨丈也是宦海中人,不知可晓得兵部侍郎褚安哲褚大人?”
“姨丈,您老这么有钱,还在乎谭沐秋的钱?”
“我那里有甚么?”钱仰荀搁下茶盅,“一个从六品的县丞,俸禄一年才八石的米,够做甚么!”
“那这谭沐秋是在干吗?还是男人不是啊?”齐天睿好是不解,“莞初给他的信,千丁宁万叮嘱让他好好糟蹋,他不但没糟蹋还惹得表妹哭兮兮的。嘶,”说着,齐天睿吸了口气,如有所思,“那表妹这哭……是为的没被糟蹋,还是被糟蹋?”
“哎,”齐天睿摆摆手,“我可没这么说啊。是您老非问,他在哪个梨园唱戏,我才说的。您和阿姨可贵听戏,不晓得,我就晓得多少,说多少。”
……
钱仰荀腾地起家,“天睿!这谭沐秋不能再关了!”
“相公……”
“疑甚么?”钱仰荀不觉得然,“一场戏罢了,按你说的他是班主,一日在内行事不归,还能塌了天不成?部下角儿多了,随便哪个不能应场?”
门外雨丝密,心胸中的人竟有些恍忽不真……
那日素芳苑楼上兄妹二情面难自已,他且不能忍耐,更况文怡??一只小猫,她敢冒死,本身朝思暮想、痴迷到猖獗之人,又当如何?听到赖福儿来报,齐天睿只觉后脊生凉,电光火石,统统的统统都刹时清楚!心颤,颤得他腿都发软,一箭双雕,好狠的心!只是,幸而她还惦记取谭沐秋,还想最后一搏,不然,得不着,定会亲手毁掉他,连带着,另有丫头,没有设想将她推入荷塘已然是部下包涵!
这一误,误了多少,几乎断送了丫头,断送了谭沐秋!
“哦?”钱仰荀不觉也起了兴趣,“甚么客这么金贵?”
“王爷??哪位王爷??”
钱仰荀神采煞白,青筋劲爆,满脸横肉颤抖着接不住那滚下的汗珠……
齐天睿嘴角一翘,笑了,支着肘往前微微一倾,凑在钱仰荀面前,“姨丈,我来问你,一季收的官仓米和贡米统共是多少石?”
“哦,”齐天睿撇撇嘴,“这倒也是,男女私交哪来的事理可讲。那这谭沐秋,就是这么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来回周旋,不过,他终究的目标还是想要我表妹。您说是不是,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