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赶紧打断翟方进的话语,“父皇,匈奴和粮食的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就说吧,这个事情儿臣处理的如何?”
牢梁被翟方进怼的没话说,中间的五鹿充宗正要上前,刘奭这会儿摆了摆手,表示诸位大臣回到行列中。
刘骜这会儿还深思若那边理呢,爹老头的一席话,让刘骜有些无法,非常谨慎的走到了刘奭的面前。
西汉一百多年,也算是到了内忧内乱的时候了,不过成心机的是,元帝并不担忧内忧,只防备内乱,毕竟人间终是愚民多,内忧再多,有官府在,就目前来看形不成气候。
“这个?这个事情?”石显结结巴巴地说道。
刘骜沉吟半晌,方才开口说道:“丞相司直说的有事理,这件事情理应交给都尉府措置,但是细细想来石显并未贪污。”
“你那点心机谁不晓得,少在这里装蒜!”
“并且和牢梁、五鹿充宗等人分赃,导致得边陲马邑被匈奴洗劫,此等损人利己的事情,想来只要石显能做的出来!”
“到底是不是真的!”刘奭俄然喊道。
刘奭顺了顺髯毛,“你小子连你爹的神采都看不出来了,必定是以和为贵啊,天子也不想为所欲为啊,均衡晓得吧,两边均衡最好。”
“当初我曾去看望过石显,他感觉十万石粮食并未几,而都城的商贾却屯粮甚多,以是才和本太子共同演了双簧,骗了贩子三十万石粮食。”
石显闻言,当即站了出来,“阿谁甚么,太子说的太有理了,微臣并无任何观点,只是不晓得司直内心感觉如何?”
翟方进听了教员的私语,亦是感觉有事理,“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微臣也感觉可行,不过匈奴的事情?”
石显听罢,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你血口喷人,我甚么时候贪污了,何况马邑城靠近边陲,现在被匈奴攻击,乃是马邑守将的任务,与吾等何干!”
“粮食的事情临时不谈,朕就问问,匈奴财物被人贪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刘奭非常安静地说道。
“石显这般不顾本身的名声,而忠敬爱国的人实在少见,何况中间又和牢梁等人拿出五万石粮食,也是全数赈灾,行动有罪,初志尚好,不予惩罚,如果丞相司直另有甚么不满,可在本太子身上实施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