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腰一扭,那褙子往侧一滑,她穿戴藕色裤子的屁股就露在外头了。
罗九宁亦是随之,就坐在了裴嘉宪的身侧。
一只镯子轻磕在八仙桌上,她道:“既出了事,就该把苦主和证人都唤来,没有苦主没有证人的,仅凭一枚千户兵符就说我二叔来过,这也太扯了吧,宋姨娘,你说是不是?”
她因而漫作不经意的侧首,便能瞧见裴嘉宪坐在那边,虽说脸上一本端庄,可那双眸子却始终在她的屁股上游梭着。
这时候郑姝就又想嫁给他了。
她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件乌黑面的长褙子,两幅开岔,一向到屁股之上。当然,这也是现在时髦的长褙子的款式。
裴嘉宪略颌首,倒是说道:“我七年前征南诏时腿受了伤, 曾蒙陶九娘诊治过,也一向记得这份恩典。不过,客岁传闻她嫁人了,方才在安济堂, 又传闻,她嫁的丈夫死了,阿宁肯晓得, 她的丈夫是如何死的?”
她只得欠腰,伸长了两只手的够着,翻开轿箱,却寻那天子亲笔御书的《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