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某些方面的冲突啊?”
眼瞅着肖雉落了下风,迟南君两眼冒光,从口袋里取出用树叶裹了一层层的兔腿,顺手抛给麦冬,搓动手掌扑向肖雉,“让你欺负小爷!”
麦冬紧握的右拳耷拉在身侧,紧绷的手背俄然崩裂,一滴血珠“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麦冬兔腿刚啃到一半,这边厮打的俩人分出了胜负,迟南君仰着被紧扼的脖颈,眼神下瞥,神采略显难堪,“哥,你再今后站站呗。”
停下脚步,肖雉拍了拍麦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早晨就别瞎闲逛了,回家洗洗睡吧。”
晓得本身蛮力拼不过麦冬,固然信不过麦冬的品德,肖雉还是拉着迟南君挪到隧道口,将迟南君猛力一推,本身越入隧道中。
“我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啊,”麦冬眨巴着眼睛,特清楚地阐述了本身,投向肖雉的眼神跟瞅痴人一样。
麦冬愣了愣,随即撰紧拳头,边走边轻描淡写地解释,“管你杀没杀,我就是想要你死。”
肖雉手里的鸡毛杆紧压在迟南君颈动脉上,俯身趴在迟南君肩膀上,侧过脑袋盯住迟南君的下颌,咬着牙改正道,“你们是朋友。”
“你在往前走我就杀了他!”鼻息间嗅到愈发浓烈的血腥味,肖雉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尽量把身材缩在迟南君身后,不安地打量着麦冬,横握鸡毛杆的手微微颤抖。
“叫你朋友今后退,”肖雉绷着脸,凶巴巴地威胁道。
说完也不等麦冬回应,肖雉快步往隧道口走,边走边嘀咕,“那老东西真是越来越怯懦了,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吓成这模样。”
迟南君说到激愤处,摆出副嫉恶如仇的嘴脸,唾沫星子直往肖雉手背上喷。
“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我们昔日无怨、克日无仇,您又何必和我过不去?”
好一个豺狼斗豺狼、恶狗架小强,俩人一来二去,使尽了卑鄙阴招,各式的“猴子偷桃”层出不穷,最后怕连对方的段位都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