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洵被他看得脸红,讷讷道:“对不起凝凝,我今后每次都重视,必然必然。”
范东哭诉道:“我现在是要去那里查抄,是去疾控吗?我向来不在内里乱来的,真的,姓康的个□□的……”
但周凝并不回应他,反而将脸埋了下去,的确要埋到腿上了,周洵只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凝凝。”
挂了电话后,周凝松了口气,对周洵说:“我觉得又会挨他一顿臭骂,没想到他俄然就态度变好了。”
“因为人在短短时候内万事重视是很轻易的,但是要一向都重视,非常困难,我怕每天一样浅显的糊口会让我有重视不到的时候,到时候传染你了如何办呢。”
周洵叹了口气,“除了标准化医治,并没有其他体例。再说,他本来也该重视安然性行动吧,他一点也不重视,现在错处全在我们了?那大夫的错真是太多了,为甚么大夫不是□□呢,能够让人没有任何痛苦就将身材的病痛治好,能够让人长生不消惊骇灭亡,并且不消破钞一分一毫,不消支出任何代价?是不是谁都要如许想?人就是太自我高傲自擅自利了,如果没有身材的束缚,没有*的疼痛、疾病和灭亡,人是不是要落空惊骇和畏敬的情感,傲慢到以为本身是神,能够掌控享用其他统统?弊端满是别人的,本身甚么都是对的。以是人有疾病,那是完整应当的。”
周凝叹了口气,拿了手机又给范东打电话,他觉得范东不会接,没想到范东很快就接起来了,周凝说:“范哥,你还好吧?”
周聆听周洵又犯了长篇大论科普病,从速抢过了手机,对范东说:“范哥,你现在过来吧,我去火车站接你。”
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