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抿了口小酒说:“油灯和尚的来路没人晓得,只晓得此人盗墓,常假装成削发人,一起诵经念佛,道貌岸然,还他娘的化缘,搞得跟个真事似的,不过嘛,咱也只是在背后损损人家,要真提及来,这小我还算是“盗亦有道”,他每次盗墓,只取三五件本身感兴趣的冥器,从未几拿,很有些“摸金校尉”的范儿,完事儿还给我们写封匿名信,将古墓位置奉告我们,让我们去取剩下的东西,你说此人……唉……”
我跟王麻子碰了个杯,他擦了擦嘴持续说道:“禅山阁的买卖量如此之大,却能运营那么久,这此中有多方面启事,其一,他们的货向来不在境内发卖,只卖给洋人,并且还不卖给普通的洋人,他们的客户清一色的满是身份显赫之人,欧洲有好几个皇室都跟他们有买卖来往,当然,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我估计是真的。但这不是他们运营悠长的重点,重点是:禅山阁向来不收内里来路不明的货,他们只收热乎的东西,不碰凉菜。”
王麻子凝重道:“禅山四友之一,楼家猴子。”
我惊诧道:“那盗墓行的第一人究竟是谁?”
王麻子点了点头:“老北都城的琉璃厂四周,本来有家小古玩店,名叫“禅山阁”。这家店大要上看着是家小店,可实际上私底下却运营着庞大的古玩私运买卖。我跟你说小伙子,他们那买卖量大的你都不敢信赖,厥后公安局一查,就这么不起眼的一家小店,他们一年发卖给洋人的古玩,抵得上17家国营的文物商店。”
……
我哈哈大笑:“那你们不是气死啦?”
我问王麻子:“刚才听您先容了禅山四友中的三人,长辈很猎奇,那最后一人是谁呢?”
我猎奇道:“禅山四友?”
王麻子叹道:“谁说不是呢,他油灯和尚还觉得本身在积德积善呢,娘的,我们用得着他积德积善?真操蛋。”
王麻子笑道:“小子,盗墓行里的神人可多了,等你在这行里混个十几二十年,你也就算入门了,现在嘛,也就是个幼苗,还早着哪。”
我惊诧道:“卧槽,另有这类技术?”
王麻子乐道:“啤的也行啊。”
我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麻子持续说道:“禅山四友当中,另有一个叫“静观猫人”,此人是个女的,传闻她盗墓从不亲身脱手,而是操控一种近似于提线木偶的傀儡帮她开棺,这类绝活别说是当代,哪怕就是再往前推2000年,也只要她一小我会,真他娘的神了。”
说到这里,王麻子不知如何了,神采俄然凝重了起来,他沉甸甸的喝掉了面前的酒,沉默了好久以后,这才缓缓开口道:“禅山四友在江湖上的职位,按理说是同级别的,不过嘛,正如我之前所言,人有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不管哪个行业,都有传说中的第一人。”
因而乎,我们撤掉了泸州老窖,上了一箱山城啤酒,作为长辈,该当我给王麻子斟酒,因而我将我们二人的酒杯倒满,又拿胳膊肘捅了捅老伙子,乐呵呵的问他:“啤的来点不?”
王麻子点了点头说:“没错,差未几就这意义,都是只做熟人买卖,不碰生人买卖。以是这类奇特的运营战略,也不由给这家店蒙上了一层奥秘的色采,搞到最后,搞得禅山阁就跟盗墓行里的诺贝尔奖似的,这行里大家都以能把货卖给禅山阁为荣,就仿佛禅山阁只要收了你的货,那就等因而承认了你在盗墓行里的职位。”
王麻子端起酒杯,笑眯眯的望着我说:“咱哥俩走一个?”
王麻子这句话有点近似于黑话,但我听懂了,“只收热乎的东西,不碰凉菜”,大抵意义就是说:他们只收从古墓里刚挖出来的冥器,不收闲杂人等手里的破铜烂铁,也就是说,你如果没点本领,你手上的货想卖给他们还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