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晓得,我好久没跟大伙联络过了。”
王大脑袋说:“别呀,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早晨是咱小学同窗集会你不晓得?”
王大脑袋说:“啥也别说了,今晚大场面,人全都在,你带着你的小女朋友来,我们老同窗们好好聚聚,喝啤的,啤的有氛围!”
我侃的吐沫星子横飞,却被门外一阵暴躁的DJ慢摇打断了,一辆改装摩托车停在了咖啡馆门口,车上走下来一个社会小青年,形象不消我先容你也能设想的出来。我瞧着此人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他是谁,这家伙出去以后先跟他的朋友们打了个号召,余光一撇就撇到了我和布丁这桌,接着有点冲动又有点不敢信赖的走到我跟前,摘下他脸上的大蛤蟆镜,喊了一嗓子:“哟呵,这不是咱班上的高文家,莫老三吗!”
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这时候王大脑袋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瞥了一眼坐在我劈面的布丁,用心抬高了声音说:“这谁呀?新弄的一蜜?”
我憨笑道:“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也不算欺负吧。他本来就是我们班的老迈,小地痞那种,这不消我说你也看得出来。有一次我俩为了点小事打起来了,这家伙发育的比我早,我没打赢,吃了亏。第二天我偷偷在他水杯里加了两勺农药,等他喝到嘴里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肚子疼的嗷嗷哭啊。要不是计量小,加上送到病院及时,这哥们恐怕已经走远了。这件事以后我俩谁也不敢惹谁了,好多年都没说过话。”
我一愣,说:“你是王大脑袋?”
王大脑袋笑道:“还是弟妹利落,哈哈,那咱早晨见!”
他固然用心假装小声说话,可那嗓门却连我黑龙江的老姨都能闻声,布丁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很较着已经上火了,北京的女人可不是南边的软妹子,这如果持续让王大脑袋往下侃,我估摸着接下来就要打斗了。因而我从速推走了王大脑袋,说:“得得得,别扯了,这是我下属,你先忙你的去,转头我请你喝酒,咱俩单聊。”
布丁妹捂着嘴笑:“不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