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一口水呛死,连连咳嗽。布丁悄悄拍着我的背帮我止咳,迷惑的问我:“咋啦?这谁呀?”
王大脑袋脖子上戴着一条比痰盂还大的金链子,大背头上的头油多的能影响国际油价,这大冷的早晨却穿了一件紧身短袖,暴露了胳膊上刻着“爱与诚”三个字的纹身。这家伙出去以后明显立即成了饭桌上的配角,又是散烟又是劝酒,满嘴的吐沫星子侃的那是鬼哭狼嚎,能够说天上的事他晓得一半,地上的事根基全晓得,最后本身也喝的脸红脖子粗。喝高了就死活要拉着布丁去唱歌,一桌子人除了我以外谁也不敢劝,最后还是那位郑秋义拍了一下桌子,他王大脑袋这才惺惺作罢,难堪的笑了笑。
我跟布丁在海边漫步,这家伙一见到真正的大海刹时变的像个孩子,镇静的追着浪跑。玩累了我们就靠在树荫下喝椰子,下午的光阴一点一点的溜走,很快就到了早晨。
我们坐了约莫五分钟不到,跟着一阵魔性的笑声传入耳朵,一个肚大腰圆的油腻男人在办事员的引领下走进了包厢,我一瞥见他就乐了,我就问他:“你是肥龙?”
我跟布丁打了个滴滴车,我俩坐在后排,我是一脸的无精打采,她反而还饶有兴趣的补了个妆,我苦笑道:“布丁啊,这是我同窗集会,我咋感受你比我还冲动呢?”
那是别人生中第一次住院。
我从速对她说:“嘘,嘘,别说话。”
布丁白了我一眼说:“亏你还是文明人呢,如何能用冲动这个词呢,我这叫正视,早晨王大脑袋必定要跟别人先容,说我是你老婆,你说我如何能不给你长点脸呢。”
布丁哈哈大笑,对我说:“你听我给他高音炮里换了啥歌。”
我没整明白她啥意义,还问她听啥,可俄然发明远阔别去的王大脑袋,高音炮里放的是他妈《大悲咒》,这哥们还跟着摇呢,把我跟布丁乐的前扑后仰。这时候大老远劈面走过来一帮人,为首的那人一边走一边骂:“这他妈哪来的傻比东西,大半夜的放他妈大悲咒,老子还觉得观音菩萨骑着哈雷来普度众生了,害得我大老远就叩首,艹你妈的。”
集会结束以后,布丁竟然主动要去送送已经喝高了的王大脑袋。这倒是让我非常不测,我心想她布丁不会也喝多了吧?但是她执意要去,我也没体例,只好陪她一起。
布丁问:“如何个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