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帮人跟你无冤无仇,可你却连这类前所未闻的恶毒手腕都使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就没甚么可说的了,我槽你妈的,我们明天谁也别活了,老子跟你拼了!
吊挂在半空中的布丁,一声声古怪的惨叫听的我心惊胆怯,按理说她不该叫成如许啊?就算是惊骇过分也不至因而这个叫法啊?我如何听着不像是因为惊骇而叫,而是因为疼痛呢?我记得小时候看别人踢足球,那哥们挨了一记大飞铲,当场粉碎性骨折,就是这么个叫法,比杀猪还刺耳。
你辫子姑不是牛吗,你不就仗着你是厉鬼,我们这些凡人拿你没体例吗,等我身后成了厉鬼,你看我来不来找你报仇!我要不把你给活剥了我他妈莫字倒着写!
话虽这么说,可离我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是假的,谁都晓得再过几秒钟,人皮木偶就会从楼梯里爬出来,这类环境下可不是老吕一句“稳住心态”就真的能稳住的。布丁惊骇的胡乱蹬脚,她越是乱蹬我越是拽不住她,我急的破口痛骂:“别他娘的动了布丁,给老子抓紧绳索,我一口气把你拽上来!”
布丁早就吓傻了,不过终究不动了。奄奄一息的老吕艰巨的撑起家子,也抓住了绳索要帮我一起拉,可他还没用力,本身嘴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去,我对他说:“吕团长你也给我老诚恳实待着,都别动了,我要拽了!”
可不管我跟老吕如何拽,她王布丁愣是一点都没往上来,就跟卡住了似的,只闻声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凄楚叫声在我们耳边响起,老吕低头一瞧,顿时面如死灰,惊骇的对我喊道:“不好!布丁被头发缠住了!”
老吕这么一嗓子,把我的心喊凉了半截。众所周知,辫子姑的头发,古怪的我都想骂街,这头发不怕刀砍,只怕火,并且普通的火还不可,只要庄婆婆的红色粉末和辫子姑本身的罗生炎能烧掉,以是人一旦被这类头发缠上,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