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那女人是个多情的种啊,厥后不知在哪熟谙了一个男的,非说人家长得像彭于晏,要跟我抛清干系。唉……回想当年,她说我做的京彩有股初恋的味道,又说我的血滴子是这世上最帅的东西。可惜啊可惜,曾经的蜜语甘言,山盟海誓,现在早已分文不值……”
周伯人和老阳叔走了以后,我们几个年青人就放的更开了,小小的包厢内,三小我喝得是脸红脖子粗,我莫老三何许人也?那但是咱中国数一数二的厚重派文学作家,平生最强的绝学就是“侃大山”,他冯二彪单手能举起千斤大石,我莫老三不成敬意,只凭三寸肉舌,便能侃翻五岳之川,又岂是他怪力莽夫可比之?
老阳叔的这句话不免令我心中一惊,坐在我身边样貌平平的二彪,其一身的本领已经通天,可老阳叔却说,即便是他,也没法和顾念夏相提并论。从形状上看,顾念夏娇柔似囡,白净如玉,纤手碧足,如何看如何也不像是个能人,反倒像个弱女子。但我深知老阳叔是个说话靠谱的人,不是老北京那些喝着燕京扎啤啃大腰子侃大山的主儿。既然他对顾念夏的评价如此之高,那么我也只能喃喃自语了一句:“公然是人不成貌相”。
我叹道:“掰了。”
既然二彪如此美意,我莫老三天然舍命陪君子。因而三人跟贼似的摸进了厨房,偷了几瓶好酒,跃窗而出,趁着黑夜走向了后花圃的湖边。别说,这未解之谜研讨所可真他娘的够大的,我本来还觉得就那一栋屋子呢,却没想到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儿。
二彪打动的热泪盈眶,问我:“那厥后呢?”
二彪惊道:“这般短长?那莫兄与那女人厥后如何了?”
二彪一口老血喷出三米多远,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若不是我跟布丁及时帮他掐住人中,能够这条铮铮铁骨的男人就此去见马克思了。二彪醒来后意犹未尽,非要持续听我讲故事,但是桌上都没酒了,还讲个屁啊?
二彪惊道:“咋掰了呢?”
我说:“然后我盖上被子,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