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咬动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
起家,渐渐地走到少女的身边,把少女翻转过来。
“如此甚好……好久都没有甚么人值得本将军去操心机对付了……”降落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
不一会,房间的门便被打了开,一名头发斑白却精力矍铄的老者走了出去。
只是阿谁被他虐待得脑中一片浑沌的少女,只听到满耳的“嗡嗡”之声。
任务,火伴,如黑暗中的一丝光亮,让她即便身处如此不堪的地步也不致于绝望彷徨。
左手臂被少女咬着,一道鲜红的血迹从被咬着的处所一向延长向下,在手腕处构成了一道赤色的手镯环弧,妖艳之极。
腹部搁着桌子边沿,脸侧着被摁在桌面上,庞大的力道,把徊蝶的脸都挤压得变了形。
……
罂煌将军的手指不由得抚上了那抹赤色,感觉这是对这少女最恰到好处的阐释。
越是抵挡,被虐待得更加的狠戾……即便那抵挡是无声的……在帝国将军的眼里,只要两种人,一种是完整屈就于他的人,一种是……死人……
别说受虐之人能不能熬得住他的雷霆手腕,就连他这个施虐之人,也累得有些气味不稳。
不晓得这恶魔将军俄然发甚么疯,徊蝶紧紧地攥动手中的白丝巾和小麻布袋,那边是她的力量来源。
不消想,这少女必定是晕了畴昔。
一圈深深的牙印,凝固了的红色把它衬得如一朵残艳的花,披发着无与伦比的美和苦楚,比报酬决计的纹身还要惹眼。
当完成这统统的时候,罂煌将军脸上的情感早已经褪得一乾二净,肃严的面孔,剑眉星目间多了一份让人不容忽视的煞气。
少女的行动如何能逃得过那双猎鹰般锋利的眼睛?
徊蝶直感觉脑袋轰鸣,大脑浑沌得一塌胡涂,这场酷刑折腾得她死里活来,活来再死去,比第一次的那场酷刑还要痛上百倍。
感受有一具庞大的躯体压到了她的后背,徊蝶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
一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手臂上,微腥的铁锈味顷刻充满全部口腔,也胜利堵住了那声声屈辱的低吟。
徊蝶只感受面前是阵阵的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