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直觉一股大力涌来,人已经飞了出去,他身材简便矫捷,在空中腰间发力,身子一旋便落在地上,但是脚刚一落地又觉一股大力涌来,噔噔噔连退几步,一个屁墩就坐在地上。
倒是欧阳锋向来阴狠暴虐狡计多端,天然看清了徽宗的目标,当即笑道:“我家仆人既然能收支皇宫如无人之境,能擒他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天子老儿又如何敢在没有掌控的时候,触怒我家仆人呢!”
鲁智深拍着凸脑门,哈哈大笑:“这算个甚,我家哥哥办的事情说出来吓死你们,哥哥,快将那副字拿出来,叫他们开开眼!”
林冲赶紧轻声安抚,她这才垂垂平复。
不过这点本领对于辛寒来讲仍然不敷看,单手一捋,一收一放,便将燕青打了出去,他一样没用力,用的是放字决的巧劲。
辛寒侧身一闪,将棍影躲开,蓦地探手朝棍影中拍去。
朱贵想了想:“未曾有,只要林教头,和鲁提辖的画像,但画的只要五六分类似,底子认不出来!”
席间一众头领轮番向辛寒敬酒,没有灌他的意义,都死对他的尊敬,凭武功一道就让他们心折口服,加上那副字,这些人现在都五体投地了。
那幅字辛寒并没有收进虚空戒,而是随便和林冲的施礼放在了一起,鲁智深说完自去寻觅,不一会便将书画拿来,翻开画卷,将那画上的字和落款给世人解释。
欧阳锋那金属摩擦般的嗓子嘎嘎怪笑:“慢说是你们,就是十个我一起脱手怕是不是公子一招之敌!”
席间辛寒问起这些头领都是如何上的梁山,欧阳锋便讲了起来,卢俊义是他去大名府存候道全时,揭露了其老婆贾氏与李固轻易的事情,然后白手三招之下将卢俊义的铁棍夺走,恩威并施,逼迫其上了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