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娘子飞身折返，嘴角永久带着笑意，握着匕首刺向牛老头心脏。
“砰……”
一道笑声忽远忽近，在郊野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可骇。
牛老头眼睛微眯，盯着无常与鬼娘子：“你们想留下我？”
牛背上，一个发须斑白，却满面红光的老者慢吞吞下了牛背，手里还拿着一根非金非木的拐杖。
牛老头一声大吼，身形健旺的越上牛背。
匕首与牛角相击，火光四溅，收回金铁交击声。
鬼娘子手里拿出一把匕首，嘻嘻笑着朝牛老头靠近。
无常一身黑袍罩住满身，头上戴着庞大的玄色连衣帽，只看到一双凌厉的眼睛。
这一夜，郊区住民统统人都听到烧毁产业园传来的震天牛嚎声。
水牛终究蓄力完成，双蹄向后猛蹬，整栋楼在水牛一蹬之下完整倾圮。
“走。”
“嘻嘻……”
“拦住他。”
“现在如何办？冥主那里可不好交差，如果牛老头将事情捅到修会，冥主会接受压力。”鬼娘子仍然在笑，不过话里带着担忧。
“想走？”鬼娘子嘻嘻笑了起来：“但是你还没问过人家呢！”
“铛……”
王三有目瞪口呆，没错，是人的形状必定没错。
“死。”
牛老头一拍牛背，水牛四蹄蹬地，烧毁厂房顶楼轰然坍塌。
“只是一点小不测，冥主已有通盘打算，天下在产生着未知的窜改，这是一个机遇，任何绊脚石都会被毁灭，包含修会。”无常不带任何感情，云淡风轻的说道。
“吹牛功……没想到那头牛竟然练成了。”鬼娘子有些惊奇，本来觉得十拿九稳能留下牛老头的。
水牛一声震天嚎叫，响彻沉寂的郊区。
打完字，王三有快速跑去窗口。
一道流光闪过，水牛载着牛老头消逝不见。
鬼娘子早有防备，踏步拦住牛老头来路。
老者站在房顶，说道：“无常，你还要躲到甚么时候？”
“想走？”
鬼娘子与无常气力相称，牛老头以一敌二绝非敌手，现在只能将环境上报，让修会向冥主施压。
王三有的话引来一片嘘声，都觉得他是在开打趣。
高耸而可骇的笑声响起，一道人影自黑暗中走出，呈现在房顶。
水牛后蹄刨地，水泥地板被刨出一道壕沟。
无常手指间隔牛老头背心只要天涯，却被牛老头用拐杖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