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谁在偷看?”似有所觉般的焦木大师,顿时豁然回身一阵风般来到了门口,郁希方才伸手将小蝶推开,便是被那焦木大师一把抓了出来,举在了半空当中:“小子,你是谁?竟敢偷学技艺!”
郁希看着陆冠英轻点头道:“二弟,似焦木这等浅显货品,你跟他就算学个十年八年,乃至二十年三十年,毕竟还是不入流。学那样的武功,只是华侈时候罢了。”
“哎呀!你真费事,不就是个汤吗?每天喝都快喝腻了,少喝一顿又如何了。你这丫头,就是会叫真,”没好气说着的郁希,还是干脆利落的将手中拿着的那碗参汤给一口干了。
“至公子,参汤好了。来,快把汤喝了吧!”伴跟着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袭蓝色罗裙的十三四岁清丽敬爱侍女端着汤盅而来,将托着汤盅的托盘谨慎放在躺椅中间的茶几上,然后盛了一碗汤笑着递给郁希:“至公子,给!”
“大哥?”白衣男孩陆冠英看到了郁希,不由忙小跑了过来对焦木大师道:“师父,他是我大哥,沉痾刚好没多久,你不要伤了他啊!”
面色窜改沉默半晌的陆乘风,便是忍不住接着问道:“云儿,你可晓得你师父叫甚么吗?”
郁希见状不由心中暗笑,丫的,这是古龙小李飞刀里的任务,你如果传闻过那才见了鬼了呢!
“你师父?”陆乘风听得眉头皱起:“云儿,你在胡说甚么,你何曾拜过甚么师父?”
陆乘风紧接着又道:“云儿,你看可否跟你师父说说,让我见见你师父呢?”
“哼!”见陆乘风来了,冷哼一声的焦木大师,便是将郁希放了下来,随即沉声道:“陆庄主,我焦木技艺寒微,不敢再在归云庄献丑,公子既然瞧不上我的工夫,那您便另请高超吧!告别!”
“大哥,你还说风凉话,若不是出言获咎了师父,他也不会分开,”陆冠英不满看向郁希。
接过空碗的小蝶忍不住偷偷吐了吐舌头,至公子自从病好以后,仿佛变得有些老气横秋的了。还叫人家丫头呢!他也不过才九岁罢了,比人家还小四岁呢,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
“云儿,开口!你跟哪个学的这般大言,你又晓得甚么?”陆乘风毫不客气的对又呵叱了郁希一声。
郁希倒是用心撇着嘴道:“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我师父说了,像焦木这等只练娘家拳脚工夫的,就算练一辈子也是上不了台面,只是江湖末流罢了。”
“嗯?你说甚么?你叫谁和尚?谁是和尚?”焦木大师一听顿时忍不住瞪眼略有些惊怒的看向郁希。
伸手接过喝了口的郁希,不由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蓝衣侍女问道:“小蝶,二公子干甚么呢?”
郁希一梗脖子连道:“爹,我没胡说,我有师父的,他是一个斑白胡子的老头。明天夜里,我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还感遭到他用手按在我的胸口,让我感受满身暖呼呼的呢!”
在小蝶的带领下,郁希很快便是来到了焦木大师教诲陆冠英练武的院子以外,从那拱形的门口边沿谨慎向内里猎奇看去,只见院中一个看起来六七岁模样很敬爱的白衣男孩正在演练着拳脚工夫,只是因为初学乍练的原因,打得似是而非,一旁一其中年模样、秃顶只要脑袋四周长了一圈头发好似个梵衲的肥胖男人正微微皱眉的在一旁看着,时而开口斧正男孩,教的倒是有模有样的。
“师父..”反倒是陆冠英有些急了,孔殷喊了声想要追上去。小家伙固然还小,但是很聪明,已经比较懂事了,明白拜入一个名师习武是多么可贵,怎肯就如许错过大好机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