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嘶吼,有如狼嚎。
独孤凤嘴角含笑,每一次都在间不容发的时候躲过了他的进犯,左手拂出,在狼牙棒上悄悄一印,身子借力在半空当中翻了个跟斗,长剑轻舞,直刺米放的后心。
“不要脸的女娃儿,竟然如此暴虐?”米放怒声道,大怒之下,狼牙棒更是刁悍了数分。
听闻独孤安这般讽刺,众贼寇纷繁大怒,离得比来的两个契丹军人挥动着弯刀,嘴里嘶吼着,策马而来。目睹即将靠近独孤安,那二人猛勒马口,战马人立而起,离地的双蹄朝着独孤安蹬来
“嘭!”
“啊!”疼痛让他惨叫起来。
寒光闪动,刀影重重,独孤安四周已经充满了贼寇的尸身,很多都是连人带马被砍成了两段,人的内脏、肠子,混着战马的内脏、肠子流了一地。
“可惜了。没有一柄好刀!”
三丈长的刁悍剑气固结成剑,一剑刺出,地上的青石板如同被断开的波浪普通,向两边翻滚着。
所谓一力破百巧,如此劲道,绕是独孤凤武功高深,也要避其锋芒。
两人之间相距两丈不足,重重贼骑隔绝,陆无尘哈哈大笑,手腕一抖,长剑剑气荡漾,刚猛霸杀的剑气狂飙而出,胯下战马抖擞蹄子,长声嘶鸣,人影交叉间,他身边的贼骑已经被斩断了脑袋。
米放冷哼一声,道:“女娃儿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让老夫歇息!”
脚尖轻点,如同跳舞普通。让人赏心好看,长剑化出美好的弧线,将那些心存幸运的贼兵斩于剑下。
船埠上也是船只林立。
当下紧守心房,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刁悍的劲风让周遭半丈以内都是棒影,地上的石板早已被劲气震碎。
此时独孤凤电射而来,长剑一圈一引,他双手已经被斩断,不幸一代狼王,纵横东北的一代强者竟然成了人棍。
剑气的余劲鼓荡,震得众贼寇胸口发闷,有如千钧压来。
“窟哥败了!”
“痛快!痛快!”
凭着一股肝火的刁悍力道毕竟不能够悠长,固然功力高深,但是时候长了,米放也有力不逮心的感受。
右手脱开,那战马顿时被甩飞而出,不晓得撞到了多少的人马,一时候人仰马翻,惨叫声共同着战马嘶鸣声一片。
城外的贼兵正要攻破城门,却见城门已经翻开,一骑率先冲出,手执弯刀,一身火红衣裳如火普通直杀入贼其当中,当真是所向披靡。
“给我滚蛋!”
剑芒暴现,仿佛长虹普通。
手腕一抖,长剑顿时刺出绵绵星光,星光构成了一线,顿时将狼牙棒击偏,以卸劲伎俩将狼牙棒引开,乘机打击。
米放一棒子击出,蓦地间一阵气场呈现在身前,而他已经敏捷后退。
…………
米放所用的兵器是一柄狼牙棒,棒子横扫。带着狠恶的劲风,直让人呼吸不畅,独孤凤却如同一只胡蝶,在米放身边穿越着,轻巧地躲开他的进犯。
独孤安仿佛全无抵挡之力,任由两马夹在中间,嘴角上却尽是嘲笑。
斯役,贼兵独一数十人逃离,其首级窟哥被擒,被擒的另有另有助纣为虐的狼王米放……
窟哥对着陆无尘瞋目而视,嘴角之上鲜血迸流,不竭地吐着血。
心中盘算主张逃窜,见独孤凤长剑刺来,当下真气运转,周身之上暴风猎猎,狼牙棒砸去。
“狼王,是否感觉脸上酥麻发痒?”商秀珣嘿嘿一笑。
只是这一剑倒是个虚招,半路当中,独孤凤手腕一沉,剑诀一引,一剑已成了九剑,刺向他周身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