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歌更是浑身打了个暗斗,喃喃地说道:“真是可骇的兵器,血肉之躯如何能够抵挡这么锋利的兵器?”
两名江淮军的妙手追扑而至,腾空一刀砍来,给陆无尘反手一剑,硬生生压迫得掉在了地上。
陆无尘怒喝一声,策马杀来。胯下骏马仿佛是一道旋风普通将周遭的兵士尽数斩杀,一股血红的鲜血如同喷泉普通向着四周洒去。
破风声从前面模糊传来,杜伏威只看到一阵白光射来,那长枪已然如同流星赶月普通射来,数丈的间隔不过是一闪而过,长枪已然近身,想要闪避已经不及。
“休想要伤我寄父!”胡萨怒省吼道,手中钩镰枪横在胸前,他断了一臂,因为失血过量而神采惨白,现在武功更是大打扣头。
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如果想要成霸称王,需求的便是一颗无情的心。
陆无尘猛勒马缰,战马人立而起,马蹄朝杜伏威踢去。
中军被火器轰击,伤亡惨痛,杜伏威坐镇中军,本是安然之极,倒是不防这一轮的火器轰击,他被部下护住了,虽逃得性命,倒是狼狈不堪,被火器一震,五脏六腑均是一阵刺痛,已然受了内伤。
商鹤哈哈大笑,他杀得鼓起,向着男人说道:“寇小子好俊的技艺,且看我们手腕如何,这些江淮贼子是否能够抵挡?”
战旗猎猎作响,战旗之上是一柄长剑,上面是一条怒龙回旋,玄色马队,玄色的铠甲,如同一道玄色的大水向着江淮军的兵士杀去。
“霹雷!”
胯下战马被两人交击的气劲撞得横移时,一声哀鸣长嘶,这凌厉剑气被杜伏威卸到了胯下骏马之上,若非如此,这一剑便是将他劈成了两段,绕是如此,他仍然是伤重非常,袖里乾坤之上,龟裂如同蛛网般生出,他猛吐一口鲜血,神采惨白如纸。
那男人恰是寇仲,只听得哈哈一笑,手中的长刀砍下,一下子将一个马队砍成了两段,笑道:“老先生既有如此雅兴,我寇仲当然是作陪到底了!”
“杜老贼,那里走!”陆无尘怒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掷而出,长枪仿佛是一道闪电普通飙射而去,在半空中化作一道流光,呼呼的风雷之声高文。劲气凛冽收回。
陆无尘胯下骏马奔驰而来,手中的长剑化作千万剑影气旋,将身边的江淮军兵士尽数斩杀,他左手擎着一柄长枪,长枪如龙,构成了重重枪影,中者无不惨叫,身后是冯青等人,本是百余骑兵士现在不过是剩下十多人,这些兵士现在怠倦不已,倒是紧紧地跟着陆无尘,策马冲锋而来,手中兵器闪动,直如同一把尖刀普通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