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抚使闻言大喜:“那豪情好!实不相瞒,家母心向佛法,每日必读法师的金刚经注释,平生只盼亲耳听到法师讲授,可惜无缘相见,没想到本日有此殊荣,本官替家母先行谢过法师,到时本官必然大开中门驱逐法师到来。”
王镇抚使的目光在秦书凡和小冬瓜身上扫了一眼,沉吟半晌道:“法师固然罢休施为。”
这几句话,如冰冷的刀剑斩在秦书凡的心灵上,他神采刹时变白,又快速泛红,头上一颗颗黄豆般的盗汗冒出来。
秦书凡轻声安抚。
秦书凡行了个佛礼感激,而后双手如刀,咔咔两声,用柔劲震断小冬瓜腿上的箭矢。
秦书凡头顶盗汗不竭落下,随即又呈现一层盗汗,仿佛永不停止,神采非常焦心。
秦书凡内心格登一下,忙将小冬瓜靠在树边,上前数步,推山倒玉般跪在觉性身前,双手合什:“徒弟,弟子鲁莽,违背戒律院禁令,实乃大过,弟子情愿承担负何惩罚!”
觉性肝火稍歇道:“你知错便好!干脆没有铸成大错,顿时随为师回寺,接管戒律院心师伯的惩罚!”
做完这些过后,秦书凡双手合什道:“王居士宅心仁厚,不知可否再行个便利?”
但是本日要面对的,一边是十几年教他武功的徒弟,另一边是有大恩与他的小冬瓜,往那一边挑选都过不了内心那一关,已经超出他的决定范围,乃至于现在不知该如何办了!
秦书凡叩首:“义妹性子纯善,几近不下嵩山,如何能是叛党?现在其父李三猎已亡,义妹孤苦无依,又身受重伤,弟子自幼受李三猎大恩,岂能见死不救,弟子恳请徒弟成全,事了以后,弟子自当负荆请罪,前去戒律院受罚,更何况王镇抚使已承诺放太小冬瓜。”
小冬瓜想要上前施救,秦书凡挥手禁止,并对王镇抚使道:“善哉善哉,王居士宅心仁厚,小僧不堪感激,过些光阴必然登门拜访。”
数名精干元兵上前将凌羽士捆成粽子,拉回阵中。
“这?”王镇抚使难堪的看着三宝。
富强的山林中,刀枪林立,百多名元兵将秦书凡三人团团围住。
“休得乱言!”
“我该如何办……我该如何办……”
王镇抚使急令众兵驻步,略一打量来人,便拱手笑道:“本来是觉性大师,多年未见,大师愈发慈悲了。”
秦书凡神采安闲:“王居士客气了,实不相瞒,此女乃是小僧的义妹,还请居士部下包涵,放她一条活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