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宏晓得布棍的特性就是曲直快意,只要一格挡,布棍定然会曲折下砸,这布棍在纳兰元述手上,能力实与铁棍无疑,如果被砸在头顶,估计他的了局与之前阿谁被打爆的木桩也差未几少。
“接棍!”说着将手一抖,如同刚才普通将木棍扔给黄少宏,而他本身则脚上一挑,将刚才放下的布棍抄在手中,抡圆以后先是一个一柱擎天,然后化身刀斧力劈而下。
远远便闻声前面院落当中,有‘呼呼’劲风之声作响,听那风声闷厚,应是有人在演练棍棒一类的兵器。
那条布棍在他手上,力透棍梢,高低翻飞之间劲风破空,黄少宏和严振东之前听到那‘呼呼’劲风,恰是由提督大人这条布棍上收回来的,并且他在此地舞棍,声音能穿到前堂,可见这棍上有多强的了力道!
而纳兰元述已经取棍在手,抖出一个棍花,就要和严振东参议一番。
还没等他多想,劲风劈空而至,纳兰元述的布棍已经当头砸下。
院子中竖着十几根缠着草绳得木桩,都有一人多高,这是北派的梅花桩,练习武功时击打之用,还能够跃上木桩用来熬炼腿功身法。
比及了提督衙门,已是傍晚,天气暗淡阴沉,衙府门前早已挑上灯笼照得如同白天,黄少宏两人被那清兵队长带着从角门而入,直奔提督衙门后堂院落而去。
黄少宏和闻讯赶来的十三姨低声交代了几句,叮嘱其带着梁宽和牙擦苏在堆栈里不要出去,并且暗中将两柄左轮手枪交给牙擦苏让他庇护几人,这才带着严振东跟从那些官兵前去提督衙门。
他这一棍点的后发限定,手腕一抖,棍头已经到了纳兰元述喉头,只要这货没练过老严那种刀枪不入的硬功,他若持续用布棍下砸,就指定死在黄少宏前头。
“大胆,你是在指着本官办事倒霉么?”
黄少宏一咬牙,不退反进,双手持棍猛一颤栗,‘扑棱棱’棍如游龙出海,化生长枪,急刺纳兰元述咽喉。
纳兰元述抽了抽眼角,省会治安恰是他职责范围以内的事情,白莲教也是他成心放纵,现在被人劈面数落,天然感觉下不来脸面。
“我也没想到省会治安竟然如此之乱,白莲教聚众肇事,当众伤人,竟然没有官府去管,本人身为佛山民团总锻练,素有保土安民之心,既然碰到天然不能袖手旁观,何来有罪一说。”
黄少宏等的就是这个与纳兰元述比武的机遇,只要将他击败,便可之前去都城,打败鬼脚7、弄死老妖婆、搏斗八国联军,完成体系公布的试炼任务,今后便能够‘本体登岸’了。
黄少宏不卑不亢的道:
纳兰元述这才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暴露好神采:
严振东眼神一凝,低声对黄少宏道:“听这风声,那棍怕是得有三十斤重,这舞棒的人应是个妙手!”
那清兵队长见提督大人正在练武,便叫黄少宏两人在边上等一会,两人点点头,都是好武之人也就乐得站在一旁看院中那提督舞棍。
此时纳兰元述似是看到有人来了,手上布棍越舞越急,棍影风声直如疾风骤雨,最后他蓦地一抖,布棍如枪急刺而出‘咄’的一声,正刺入不远处一跟木桩之上。
黄少宏想起电影里的情节,不置可否的摇点头,等被带到了后堂院落前,严振东这才大吃一惊,只见那演练技艺之人,穿戴一身棉白小衣,脚踏官靴,但手中擎的却不是甚么棍棒,而是一条布棍。
“黄飞鸿,你知不晓得给我惹了多大费事?你来省会,先是与白莲教产生摩擦,当街械斗,然后又在国际医会被人寻仇,乃至很多洋人大夫遭到连累当场毙命,本官现在问你,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