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吧!”
杖影重重铺天盖地。
叮叮叮!
“好沉!洒家差点拿捏不住!”
将禅杖一收,缓缓地顿在地上,空中的青石没有一丝的毁伤。
王瑾瑜看了看垂垂黑了的天气,说道:“大和尚,看这环境必定是强娶喽。”
鲁智深听了,说道:“那强盗也是个妙人,如果强抢你女儿,洒家彻夜便打杀了。但他另有几分知己,洒家彻夜就好好经验他一番,教他转意转意!”
王瑾瑜道:“大和尚,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一趟桃花山,剿了这群祸害乡邻的匪类!”
鲁智深奇道:“敢问贵庄彻夜有甚么事?这般奥秘?”
二人走后不久,陈腐的破庙里走出去一个老衲人,真是清冷寺的方丈神山上人,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智真师弟,那小和尚不是五十年前逃脱的妖魔吗?”
“小师父,还是不要趟这摊浑水,免得丢了性命……”
那桃花庄的刘太公安排了一桌饭菜,一盘羊肉,三四样蔬菜,一壶酒,一篮子明白馒头,两双箸,放在鲁智深、王瑾瑜面前。
大和尚手中水磨禅杖时而如流水倾泻肆意挥洒,时而如高山般厚重沉凝,时而变成和顺似水的绕指揉,时而又刚猛霸道百折不弯,一柄至刚至阳的杖法竟然归纳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万千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