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来,万一某一天腾云寨中的恶匪上山,你们也有说法,就言之我与其同归于尽罢。”
“方丈,合寺的管事们都到了。”明云身边,一名三十余岁的大和尚,开口回道。
这两声咳嗽,只将明戒吓得仓猝上前检察,明智也不敢问,慌不迭地窜到世人身后,拉着大门,关上了。
世人七嘴八舌,和摆布窃保私语说着。
听到明云方丈这么说,明戒堂主眼眶含泪,双手就扶着上来,将明云方丈端着了身子,坐在椅子上。
“扶我起来吧,我身为寺中榜样,怎能在祖师面前失礼。何况接下来,我有大事要说,必须端方。”明云方丈这一手演的,逼真的不可,实足要圆寂的模样。
有夺目的,进了祖师堂,目睹这一场凶案现场,眼皮一跳,低头闭嘴。也有驽钝如明智法师的,现在见了委靡不振的方丈,也吓得不得了,更遑论说话了。
“为了不让他终究因为找不到宝贝,老羞成怒带着腾云寨人杀上门,令我清福寺高低血流成河,我只要出此下策,先将他杀了。”
这位法师自从进了祖师堂,就三两步站到方丈身边,一步不肯挪动,细心地顾问着方丈。
堂主明戒、净头明智等人,更是按捺不住泪水。
“众位管事,老衲先跟大师告个罪。”明云方丈颤巍巍地指着地上,世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正看到倒在地上的甘游尸身。
这尸身上面,已经有一大圈血迹,一股腥味充满祖师堂的空间。
“腾云寨乃是一个流匪构造,此中之人莫不手上沾血,如何隐身在我们清福寺?”
明云方丈一边说,一边拍着椅子扶手,非常冲动的模样。
不一会,清福寺几大班首中残剩的两位,后堂和堂主就被一名小沙弥带到,别的八大执事剩下的几位也被领进屋。
只有身边的堂主明戒,听到了方丈的叮咛,这才大着嗓门喊:“大师静一静,听方丈说完。”
“咳咳,世人稍静,我这就为大师解释。”明云方丈衰弱地说,可因为装的太像,这声音就小了起来,底下众情面感过于冲动,竟是没有听到,还在相互会商着。
现在甘游已经伏法,方皓泽安插的这一手,终究没有效上。
“是啊,传闻这腾云寨中,都是有武功之人,这就死在我清福寺,莫不是被人寻仇,才躲进了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