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兴昌的话,楚天齐也明白了对方刚才是在磨练本身工夫,并且对本身评价极高。赶快谦善的说道:“何老,感谢您的汲引,我还差着远呢。对了,您是如何晓得我练过呢?”
电话里静了一下,俄然换了一个男的声音:“您好,我正筹办给你们打电话,叨教我们发的先容信传真件收到了吗?老董事长和你们见面了吗?”
楚天齐不美意义的说道:“白叟家,对不起。您这一换衣服,我固然感觉眼熟,却没认出您来。”
楚天齐再一看最上面年代日,恰是当天的日期。
“小楚,你也不要称呼我们‘白叟家’,叫老何、老莫就行了。”何兴昌说道,然后话题一转,说了来意,“小楚,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这个嘛……自有人揭开答案,我先不说。”何兴昌卖起了关子。然后,用手一指另一名老者,“这位是何阳市医药协会会长莫北,也是我师弟,他手上工夫比我精道多了,偶然候的话,你们参议参议。”
楚天齐接过一看,是先容信。上面内容就几句话:河西省玉赤县青牛峪乡:兹有我公司何兴昌先生,到贵单位洽贸易务,望联络。何氏药业个人公司。
回到乡里后,为了寻觅药材收买商,楚天齐把从何阳带回的名片都翻了出来,试着给多家收买企业打电话,和对方谈合作,但都没有成果。厥后,被村干部追的很急,他不得不抱着尝尝的心机,别离给何氏、孙氏、华氏药业打电话。当对方听完他的先容后,起首就是和他要出产企业以及产品格料,他现在不能供应,对方判定的和他说过“再见”后,就摞下了电话。
“叮呤呤”,桌上牢固电话响了起来。
“楚乡长,你有事就先去忙。我刚才的话说了一半,我想看看本地的一些天然气象数据,能够吗?”何兴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