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虫二院的后院,应当是怀王的人。”
“这么说,我们只是一颗棋子,他们才是决定胜负的对弈者。”
“太子也冷淡了那位苏女人。”
“莫非他当时没有看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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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磨刀石,臣又不由想起了怀王。”莫缺很有感慨,道:“臣还记得,当初以偷税漏税的罪名抓怀王入狱,本来是想以他做饵,尝尝太子和武王的刀锋,但是没有想到,才短短半年多的时候,怀王就反客为主,逆转结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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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我胜了,那其别人,就没法再胜。”
“我也很担忧,不过,我的担忧和你的担忧不一样。”白隐衣道。
“朕也想不明白。莫非老三是想先帮君临坐上皇位,然后再用倾城威胁让出皇位吗?”
“她是否是君临的人?”
“陛下,需求臣对慧亲王脱手吗?”
“陛下,魏国传来动静,九皇子暗谍的透露,很能够是他们的内战。”莫缺道。
固然白隐衣被封为怀王,还被任命为天机院的副院长,但是他本身要求,不要府邸,也不要其他的任何犒赏。而朝中的大臣都已经晓得,他是天下商主第一楼的少楼主,像衣食住行金银财宝这些身外之物,必定是应有尽有,毫不会有损皇室的颜面,以是就没有反对。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白隐衣体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