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九皇子把暗藏在江都城里的统统暗谍，都交给了一小我。”
一夜之间，公开投向云闯的那五个大臣全数都死于非命。
“如果杀人的人不是你，那你必然晓得杀人的人是谁。”杜平语气很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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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朝堂里的人了？但是，朝堂里的人，除了天机院，另有谁能做到？”
虎狼军的副统领名叫付义，是孟奔一手汲引上来的，十多年前，他也曾跟从过宣亲王，是云雷的贴身侍卫。他有些不明白孟奔的企图，便问道：“将军，我们到底帮谁？”
“没有谁。”
“那还是天机院的人？”
“本来如此。”白隐衣明白了他的企图，对他又看重了几分，接着说道：“其实在这类大事上，江湖人是不会主动参与的。而被动参与，很能够就像之前的七杀一样，会让店主承担很多难以掌控的风险。以是，不是江湖人做的。”
“我信。”杜平答复得很干脆。
“为了摸鱼。”
孟奔站在山顶，迎着风雪，眯着眼睛，望着江都城的方向，道：“我们谁也不帮。”
“是一个齐国人，代号叫黄雀。”
“是甚么人？”
“放心吧，他们会让我们下水的。因为现在不是我们帮他们，而是他们帮我们。”
“摸甚么鱼？”
“也对。”白隐衣点了点头，望着他，慎重道：“不过，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云恪恍然大悟，面露忧色，道：“我明白了。”
“动机呢？”白隐衣问。
云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为甚么要‘逞强’？”
“你信？”白隐衣有些不测，高低打量着他，笑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好打发，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有话就直说吧，来找我到底是为了甚么？”
“说来讲去，你们就是看不得我平静，想要把我拉下水。”白隐衣感喟了一声，显得非常无法，道：“说说吧，你来找我这个怀王，到底是为了甚么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