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没推测安仲阳竟然将她带到儿童游乐场,莫非在贰内心,她只是个小孩?
安仲阳哈哈地笑着:“不消担忧,我总不会拐卖你吧。”
安仲阳将手上一堆门票都递给可心,他宠溺地说:“纵情去玩,我不会走开,就坐在石凳上看你。”
“是。等她返来了,我叫她打给你。”安仲阳不等朱皓答复,便先挂断电话。
可心直视她双眼,无可何如地说:“我想,你找错情敌了,我和朱皓半毛钱干系都没有。”
可心打量着他,问:“安董,你是赤手起家的?
金家珍不敢再逗留,踱着高跟鞋,慌镇静张分开了朱皓的办公室。她刚翻开门,恰好撞见韩来雅走了出去。金家珍暴露求救的神采,韩来雅却向她使个眼色,表示她从速分开。
安仲阳送她回家,在车上,他对她说:“刚才朱皓打电话给你,我拿去听了,我说等我叫你打给他。”他干咳了一下,“你不会介怀我听了你的电话吧?”
安仲阳细心地察看他,又问:“可心蜜斯有苦衷?”
安仲阳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变得严厉起来,他答复:“不是,是我哥哥打的天下,我只是创业者。”
安仲阳买了一堆过山车的门票,他问可心:“塔楼过山车,你坐过吗?非常刺激!”
安仲阳加快车速:“他英年早逝已经很多年。”忆起安孟阳,安仲阳的内心五味杂陈。这平生,哥哥给他的影响最大。
可心可贵能够脱身,她没有理睬金家珍,独自去乘公车。
可心从山车中下来后,表情开畅了很多。安仲阳将他身上那件玄色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他的行动是那般和顺,望着深蓝的夜色,他悄悄地说:“天太晚了,我们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