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递来两瓶矿泉水,安仲阳翻开矿泉水盖,将水递到可心面前,柔声说道:“可心,多少喝一点吧!”
可心没做任何反应,哀莫大于心死,她不知还能依托甚么活下去?
“就在我家里,她很安然,你放心吧。”安仲阳稳操胜券地说。
可心的心翻搅着、裂成碎片,她狠狠地说:“我不成能谅解你们,除非……”她咬紧牙根,想到母亲被逼死,便说,“除非,你死!”
可心在病院住了一个礼拜,在这期间,她没有任何干于外界的讯息。她明白,安仲阳断绝了她与外界的打仗。此时的朱皓,应当比她更痛苦吧?未婚妻失落,没法再停止订婚典礼,他将成为全城的笑柄。
安仲阳俄然醒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呵叱道:“可心,你这是干甚么?”他不断按着床头灯,告急呼唤大夫出去。
可心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她喊道:“我想死!”
“终有一天,我会证明,这是你的狡计,是你在耍手腕从我身边夺走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