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席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玩了。”
站着等候的时候，顾向席感到有些无趣，想起刚收到的短信，就拿脱手机点开了动静。
……
陈诺噗哧一声，接口说：“他的笑点跟我们不一样，这辈子能逗他笑的，一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
侍应回想了一阵，才说：“我不是在恐吓你，几个月前也有个练习生，不谨慎把热水洒到一名蜜斯身上，被老板亲身赶走了。当时他生机的场面，我现在想起来都怕……”
顾向席早就退出来没玩，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他开了窗户的一角，冷风缓缓吹出去，拂过他的脸颊。跟室内的暖气比起来，夏季的北风让他感觉还更舒畅些。
本来就因为顾向席的冷酷，让包厢里的氛围略显呆滞，伴跟着他的笑，世人齐刷刷地望向了陈诺。
练习生听过老板的来头，盯着电梯紧闭着的门，惊得张大嘴巴：“他就是……没想到那么年青啊！”
拍摄的照片不清楚，要么是在远处拍摄后放大，要么就是从视频上截下来的。
打牌的时候，老是消磨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傍晚的时候。
顾向席听完，没太大的神采，在桌子前坐落。
发送信息的，是个陌生号码。
顾向席只瞟了一眼，没去重视。
……
“席哥，有没有人说你，比来脾气很怪？”关行之在他的劈面坐下，问他。
“哎，三爷。”一名姓李的老总推了手里的牌，走到他边上，带着几分奉迎，“是玩的不高兴吗？要不我们换个处所玩儿？”
陈诺茫然地摸着鼻子，“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字没看完，屏幕又暗了下去，他只好拿过手机，解锁，点开微信。
感慨完，他又想到老板方才那副寒气逼人的模样，胆战心惊道：“我们老板……他是不是很凶？”
见老板分开，侍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侍应道：“只要你好好干活，不惹出事，老板就不会难堪你的。”
但纵使见惯了有头有脸的人，常常看到老板亲身过来，他们内心还是会有点严峻。远远地，侍应就已经打着结巴：“顾……顾总，您来了。”
楼下，钟叔已经站在车边，将车门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