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潋涓滴不在乎这些,他想要获得的必将会获得,任何人都禁止不了!
离皇宫不远处的北郊有一座宅院,院落的门匾上写着“近阳王府”。
氛围中满盈着不一样的气味,好似有一场变数即将到来。
乌黑如墨的眼睛蓦地眯起,上扬的唇角只冷冷吐出四个字,“东宫太子。”
如雪的狐裘从膝上掉落,羊绒的地毯上滑过一片月红色的衣角,书房的门被推开,他走了出去。
他比容珏,比任何一个皇子都更像帝王。
王爷,方才府中的暗卫抓到一个受伤的刺客。”
“是!”一旁的暗卫领命,将一桶冰冷的水从赫连涑的头顶冲下,将她整小我都淋透了,脸上的泥污淡去,暴露一张白净姣好的面庞来。
玉冠下墨色的长发垂落,浓墨的玄色落在雪色的狐裘上,吵嘴清楚的色采却有些撩人的魅惑。从专注的侧脸看去,模糊可见他如玉的肌肤和高挺的鼻梁,纤长温馨的睫毛在轻颤着。
手中的书被合上,葱玉的手指揉了揉本身的太阳穴,“特工?刺客?今晚还真是热烈!你先退下,让他们把刺客押入暗室里,本王稍后就去。”
隔着纸窗,内里传来清贵而降落的笑声,“燕国特工想要突入东宫?还真成心机。你先下去吧,有其他的动静再来向我禀报。”
白裘中一只恍若白璧的手伸出,慵懒地拨了拨香炉中的烟灰,清冷而华贵的声音如同寒玉碰撞在沉寂中响起。
“王爷,今晚子时的时候有燕国的特工突入皇宫,被兵部的王侍郎带领御林军射杀了。”他说完等候内里仆人的唆使。
虽说璟帝最宠嬖的是当今太子,但对五皇子的态度也叫人捉摸不透。他赏识五皇子,又防备这个儿子。只要深知璟帝的宫人才气懂他的心机,五皇子是统统皇子中与璟帝比来似的一个孩子,不管是从清贵如月的表面上还是城府野心上。
璟帝既看重他又防着他,给他统统光荣,就如“近阳”如许的高贵封号,但从未给过五王爷一丁点实权。他怕这个儿子成为第二个他,逼宫,弑亲,只为了获得这个天下。到时候统统皇子都逃不过容潋的血刃,包含他最爱的儿子容珏。
府宅中已没有人声,只要天井中的树影闲逛,跟着夜风收回沙沙的响声。如许的夜,喧闹得有些怕人。
“真是脏!”他有些嫌弃,“用冷水将她浇醒,趁便将她脸上的泥污都冲刷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