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容潋,或许她现在已经和容珏在一起了。他是她射中的一道劫,生生将她的姻缘给斩断了。
她刚要提步,容潋就拉住了她的手,“娘子乖,在内里就不要闹脾气了,有甚么事我们回房再说。”
草草吃完以后,俩人就回到了客房里。客房很简朴只要一张床,墙上挂着几幅山川画勉强用来进步房间的风格,除此以后另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连常见的木盆之类的都没有。在极度缺水的小镇上,只怕一桶水的代价比他们住店的代价还要贵。
提到容珏以后,她伸直的身子变得生硬颤抖起来,他不提就算了,问起以后,她就想起了旧事各种。容珏早已是她心头上的一道伤口,摸不得,想不得。
“不要怕,我不会让它们追上的。”容潋握紧了缰绳,节制着胯下的骏马,目睹着前面黑烟即将追上,他却一点也不慌乱。
这个镇上,物产少得不幸。早晨只吃了大饼另有熏肉,但烈酒却更外纯粹,与大燕中“忘情”的味道近似,只是容潋在她的身边,不准她喝酒只饮了一些净水。但闻到堆栈中飘香的酒味,赫连涑就格外思念本身的国度了。
“呵”她轻笑起来,“我和容珏的事情你不配晓得!你筹算再如何操纵我和容珏的豪情?你做这些事情就不感觉残暴吗?我忘了……容潋你没故意,或许你故意,但你的心也不在我这。”
“涑儿,你和我已经结婚,筹算一辈子都将容珏放在心尖上吗?”
容潋的神采凛冽,“这些杀手不是为了杀我,就是为了杀你,但现在已经没有辨别了。一起杀了,反而更好。”
第二日一早,他们就上路了。等真正踏入戈壁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放眼望去再无火食,只要茫茫的淡金色一片。
他看了看身边骑马的赫连涑,她的面庞被太阳晒得绯红,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显得很淡然。他忘了,赫连涑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燕国离荒凉很近,她曾单独一人穿过荒凉,可见她对荒凉非常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