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内心更加不放心。干脆又换了一身见客的深衣,去往了前厅。
这个世道,就算真敬爱着女子又如何?如果娇宠上了天,便是要被人当作纣王、幽王一流,沉迷女色,昏聩得让人唾骂。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比情爱首要些。我本来应当是他父王的妾室,现在被他拘着,约莫今后是都要见不得光的,恐怕连姬妾都不如……”
说到这,他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席,在哐啷啷满地的狼籍里几步走畴昔,伸手便要去扯妫姜的手腕。但是看似端雅的龙葵夫人却轻缓地伸手,轻巧地截断了姜云君的来势。那样的技艺仿佛不下于王诩等人。
莘奴在一旁轻缓地吸了一口气,心内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论才学,本身是千万不及这位龙葵夫人的万分之一的。
按理说,老友情场得志,自当安抚一番。但是在场世人里,王诩向来懒理人私事。只独自低头问莘奴方才有没有被吓到,怀里的孩儿可安好?
徒留下一地的狼籍给那几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