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起家时,姬职必然没有重视到,她顺手在衣袖里藏了切肉的短刀。一会如果台下大火不起,也没有干系,恰好能够趁便练习一下近几日学的防身之术,只要礼服了姬职,拿腰带捆住他的手脚,用湿巾堵住他的嘴,她也可遁藏侍卫顺利脱身……
立下了这般壮志,姬职竟然陡起了疆场之上的斗志,只将莘奴压在了床榻上,便吃紧急去解开她的腰带……
就在中午那最后一刻,她竟然还妄图着王诩的预言能够成真,免了她这场私祸!她这是如何了?如何也如浑沌的世人普通,将那姓王的骗棍当了神明不成?
姬职之前相处过的才子多是投怀送抱,他自恃甚高,也向来没有做过逼迫才子这等有失风雅的事情。但是面前这位商贾出身的才子,竟然能够疏忽他乃周王后嗣,贵爵之子的身份,视他若无物。
当莘奴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她,顺手推上了半敞开的窗,也掩蔽住了窗外的月光。
可惜姬职的翩翩风采此时在蒸腾的夜色里已经宣布殆尽了!很快莘奴只能跪在床榻上,两只手从背后被紧覆挡住,眼睛耳朵也被她方才偷偷筹办好的打湿的巾布给缠绕了几圈。
既然才子这般提出,姬职天然不能卷拂了她的意义,便搂着她低低地笑语道:“我洗,你也要洗洗才好,莘姬你酒饮得太多,不宜低头,一会尽管叉腿躺着,我来亲身为你盥洗揉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