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背对着我说的,我的视野中满是他背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盯他半晌,我俄然伸手扯掉他裹在腰上的浴巾,手一拽把他拎回暖和的被子里,一个翻身而上。
“程乙舒,你给我过来!”周明快步上前,抓起我的手就把我拖到了安然通道。
他俄然僵住了身子,发尾垂在眼角处,嘴皮子也落空了刚才警告我时的利索,有很长久的一刹时,我感遭到了他任由我措置的样。
可也只要半晌,他慢声说:“下来。”
镜面光滑而清楚,从镜子里我瞥见了现在狼狈的本身。
他红透了脸,像是抓狂的植物一样把我拎到边上,利索裹好浴巾后狠狠转头骂道:“程乙舒,我还向来没遇见过和你一样色的女人!”
我悄悄拍摸住他的脸,全然不睬会他的话,起兴逗弄道:“屁股举高点!另有一半浴巾没扯掉。”
我差点觉得本身要给他闷死在这,倒腾了好一会,等我从里头钻出来时,商临已消逝在房间了。
商临收回击,把镜子往床头柜上啪的一按,坐在床边慢声说:“程乙舒,顶着这鬼模样也敢说出那么傲慢的话。我的事你还管不着。再敢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脱光丢山沟里喂狼。”